话,嘴角扬起了一抹笑,道:“承德,他若想按兵不动,就不会给慕容晟通风报信苏晴离开徐州的事,让慕容晟乘现在发兵,如今他想要的天时地利人和我都给他摆在眼前了,他既生了狼子野心,又如何会甘心放过这样的机会,更何况,就算他不动,也总有人会帮我逼他动手的!”
承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看齐浩轩这样胸有成竹,他也渐渐放心下来,对齐浩轩恭敬道:“奴才去给殿下把药端来!”
“去吧!”齐浩轩点头道!
承德退下后,齐浩轩缓缓站起身来,慢慢走到窗边,窗外远远能看到一棵大树,树叶已变成了金黄色,摇摇欲坠地挂在枝头,风一吹,便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如同金色的蝴蝶在空中偏偏起舞!
齐浩轩望着那飞舞于空中的“蝴蝶”,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这一年于他而言,每一天都过得极为漫长,如今终于到了深秋,秋末冬来,离“皇嗣”出生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离她回来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神剑山庄,许婉君正在神思恍惚地为腹中的孩子做出生后穿的衣裳,这孩子生下来以后就要被带走,她能为他做的事,只有这么多,现在不多做一些,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
谢天遥自从闭关以后,神剑山庄就再没有人见过她,甚至连谢瑾都不知道她如今是生是死,谢天遥入血池三日以后,谢瑾曾经去找过她,只是她人已经不在谢瑾送她去的地方,那里的温度实在太高,谢瑾也不敢久待,只得返回神剑山庄,派人四下在天山深处寻找,可她就像没有来过天山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谢瑾担惊受怕了月余,终于在天山绝境之巅发现了她留下的石刻,知道她一切都好,谢瑾才放心下来!
只是那以后,她又没了消息,前几日谢瑾收到了从长安发来的消息,又开始四下找谢天遥,许婉君这才知道如今燕国已经派兵攻打魏国,她不懂国事,可看自己公公和丈夫日日忧愁的模样,想也知道形势不容乐观,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谢天遥!
许婉君想着心事,冷不防手被针扎了一下,令她痛呼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手腕已被人抓住,受伤的指尖落入温暖的口腔中!
谢涵吮吸了片刻,取出手指见血已经止住了,方才脸色严肃地斥责许婉君:“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早就说过,如今临盆在即,你不该做这些了!”
许婉君将手收回来,摇头道:“我没事,只是方才分心了罢了!”
她轻抚自己如同圆球一般的小腹,语气低落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