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而今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马上就要入秋,那银子已经被花去了七八两,根本没有十两可以做赌注。
陈乐看着张浩然,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张师兄,你莫非不敢和我赌这银钱?”
“我不敢?我会不敢和你赌区区十两银子?”张浩然立刻撇了撇嘴。
“好,既然这样,还请教习示下比箭规则!”陈乐立刻对箭术教习行礼道。
教习皱眉看着陈乐:“你们二人的比试也不用那么复杂,前方三个箭靶,每个箭靶射三箭,优者获胜!”
陈乐闻言微微沉思,系统对张浩然评定的是武力十流,这个武力是综合评判,不是单指箭技,也就是说张浩然未必能在弓箭的造诣上超过自己。
他刚想说话,却见张浩然径直走到弓架前,伸手操起一把只有十流武将才能使用的黄木弓,道:“陈庆之,这弓你能拉开吗?”
陈乐面无表情地道:“拉开不算本事,山中猛猿甚至可以拉开更硬的铁胎弓,但是猛猿能射得准箭吗?”
“你!”张浩然立刻被陈乐的话噎得脸色铁青,他狠狠地瞪了陈乐一眼,走到前方红线处道:“我先射了!”
陈乐闻言嘴角抽了抽,不由低头笑了起来。
“陈庆之,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张师兄请先射,请先射!”
张浩然从陈乐脸上没看出什么子午卯酉,不由疑惑地皱了皱眉,伸手取过一支白羽箭,搭在弓弦之上,然后只听得“嘎吱吱”一声响,黄木弓被他拉成了满月状。
张浩然力气很大,双臂力量小,腰上没劲的人,是不可能拉开硬弓的。
陈乐能拉开十流弓,那是因为他在系统内一个月不停歇锻炼的结果,如果是在外面,要吃饭喝水歇息睡觉重新找感觉,就算一年的时间都未必能拉开这黄木弓。
只见张浩然拉弓如满月,上面的白羽箭“砰”地一声就弹了出去,直中五丈箭靶红心。
随后他又接连拿起两支箭,同样也命中箭靶红心。
射完这三箭后,他转过头看向陈乐:“陈庆之,你有如此箭术吗?”
陈乐看着那五丈远的靶子,这种没有挑战性的事情竟然也被张浩然拿来挤兑自己,可见自己这身体的原主人有多渣!
张浩然见陈乐不说话,心中以为他怕了,一时间觉得心舒气爽,之前被陈乐挤兑的种种郁结之气开始消散,大有就此扬眉吐气之意。
“快射!”陈乐催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