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不由出言道:“我看你等几人并没什么真才实学,还是赶快去别处吧,不要在这里继续丢人了!”
此言一出,曾布首先变了颜色,亚圣世家的人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何况这二人看模样听语气似乎不像是赵国的夫子,不由挽起袖子就想亲自上场。
陈乐在一旁伸手拉住曾布:“子宣兄何必动怒,这等雕虫小戏就让晚辈们去应付好了!”
两名夫子闻言立刻露出不善的目光,这小子是谁,还有没有点礼貌?居然大放厥词,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来,什么叫雕虫小戏?居然还说什么晚辈应付,难道竟然把自己二人也当做晚辈吗?
“小子狂妄!”一名夫子直接叫道。
“粗鲁不堪!”另一名夫子也叫道。
陈乐眨了眨眼,冷笑一声,狂妄吗?等下我就叫你们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
他冲曾惜画使了个眼色,曾惜画立刻会意走到他近前,他低声道:“附耳过来!”
曾惜画凑得更近些,把侧脸对着陈乐,陈乐看着她雪白的颈子和晶莹好看的耳朵,不由深吸了一口气,这丫头好白啊,皮肤真不错。
“萧三,你看什么呢?”曾惜画感觉到了陈乐的目光,不由转头道。
“没看什么!”陈乐面无表情,曾惜画疑惑地瞧了瞧他,再次转过了脸。
陈乐把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地说了几句话,却见曾惜画脸色忽然绯红起来,不由奇道:“左右是个对子,你脸红什么?”
“不是,你……你弄得人家好痒!”曾惜画脸色更红,刚才陈乐说话时热气扑上她的耳朵,瞬间让她觉得浑身酸麻起来,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滋味,她的心顿时砰砰乱跳,只觉得一荡一荡的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陈乐眯了眯眼,没想到这丫头如此敏感,他轻咳一声:“惜画啊,去吧!”
“唔,知道了!”曾惜画觉得脑袋有些不够用,走上几步才逐渐清醒,这小贼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吗?自己被这小贼占了便宜?好像不对,他根本没碰到我啊,这混蛋,根本不是个君子,他……太不正经了!
她走到两名夫子面前,微微一礼,道:“二位先生,我来应题。”
“小女子不用多言,说吧!”其中一位夫子不客气地道。
曾惜画斜睨了陈乐一眼道:“我的上联是,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啊……”
“嗯……”
这是骂人的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