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礼部清贵,礼部的官员处处受尊敬,但是许朝之中向来文武对立,相互瞧着不顺眼,何况陈乐确实官职等级比这石天锡要高一级,所以这么说话倒也不算太过分,但这不算过分只是武官们的想法,文官们却都怒目而视起来。
石天锡闻言更是暴怒:“陈庆之,匹夫也,安敢如此讲话!”
陈乐闻言呲牙一乐:“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这礼部郎中不知能在天下兴亡中扮演什么角色,是举族降贼呢,还是外通敌国!”
石天锡刚才这句话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刚刚想起来,这次文科举的题目就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自己这么说,是在捋许皇的虎须啊!
“匹夫啊匹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陈某愿意做这一名匹夫,但石郎中你如此说话,就是瞧不起匹夫了,是看不起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了,石郎中,你真的好大的胆子啊,文科举的考题就是这句话,是当今圣上亲自出题,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石郎中,你好大的胆子啊,莫非……你想造反不成?”陈乐的声音瞬间变大,震得金銮殿都嗡嗡作响。
石天锡闻言立刻冷汗冒了下来,他哪里敢担这个罪名,但又不知从何反驳,只能瞪着眼睛大喊:“陈庆之,你血口喷人!”
陈乐冷笑:“石郎中你要造反吗?”
“你血口喷人!”
“石郎中,诸侯给了你多少财宝?”
“你……血口喷人。”
“你家中有私通敌国的密信?”
“血……血口喷人!”
“诸侯许诺了石郎中什么官职?礼部侍郎?礼部尚书?”
“我,我……”
这位大许郎中被陈乐气得一口气上不来,直接眼前一黑,竟然昏倒在金殿之上。
就在这时,从文官林中,忽然又跳出一人,大喝道:“陈庆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当着圣上的面,诬陷辱骂礼部官员,你可知罪?”
陈乐不屑地看了这人眼道:“你又是何人?”
“我乃御史谭静!”
“御史啊,风闻奏事对吧,你和那石天锡是一伙的?”陈乐笑道。
“君子不党,同殿为臣,看不得你猖狂如此!”
陈乐闻言立刻哈哈大笑道:“是吗,可我怎么看你俩是一伙的呢?你俩不会是同年吧?同一年科考?还一起入的仕?现在你站出来为石天锡说话,不得不让我怀疑你们就是一党啊,对啦,我想起来了,石天锡和你可都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