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分一毫,但曾巩却义无反顾地抛弃了大梁的基业,举家来到齐地投奔陈乐。
“夫子啊!”陈乐给曾巩倒了一杯刚煮好的茶,喃喃地道。
“庆之!”曾巩是曾惜画的爷爷,曾惜画此刻虽然还没有和陈乐大婚,但在冠军侯府的后宫之中,已经默认了类似东宫的地位,只不过曾巩却一直还和陈乐平辈相交。
陈乐看着已经鬓角霜白的曾巩,道:“夫子大可放心,秦国成不了气候的。”
曾巩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担心秦国,我是在担心大许,大许眼下的情况很诡异啊!”
陈乐闻言眼皮就是一跳,心中复杂难言,就在上个月,他再一次收到天宝皇帝的一封密信,连带着还有一份密旨,密旨且不说,密信之上却是字字啼血,显然天宝皇帝已经命在旦夕,但他却再一次确认自己中毒的事实,密信最后还有四个字,那就是“赵忠可信”。
赵忠可信!一个皇帝在垂危之际,却说出这样一句话,说出整个京州朝野,最后只有一个太监才可信,这是何等的凄凉悲怆的事情。
陈乐有心回许京,但天宝皇帝的密信之上,再一次说了“不可回”三个字,可见天宝皇帝也很矛盾,他自知事无改变,又恐陈乐冒然回来会折了进去,将来连替自己查明真相报仇的人都没有,这将是一种多么矛盾的心情啊!
“算一算,也该回来了!”陈乐叹气道。
“庆之,你在说什么?”曾巩在旁奇道。
陈乐摇头道:“我派人去许京办一件事情,算一算时间也应该归来。”
曾巩奇道:“庆之,你派人去许京办什么事?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还需要秘密地派人去许京吗?”
陈乐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是去许京接人。”
曾巩看陈乐一副凝重的样子,便再不说话,而是默默地品起茶来。
三日后,冠军侯府密室之内,陈乐看着前方两个只有五六岁大的孩子,微微眯起双眼。
“陈叔叔!”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长得冰雕玉琢般可爱,看样貌应该是一对龙凤胎。
“皇子公主不必多礼,直接呼微臣的名字就好。”陈乐从桌案后面走出,仔细看起两个孩子来。
他派人秘密去许京,就是要接出天宝皇帝的一支血脉,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能接出哪位皇子,此刻看来这两个孩子并不是赵峘的嫡出血脉。
赵峘共有六子三女,其子女出身陈乐大多清楚,这一对双胞胎乃是赵峘没有当皇帝时,临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