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月右手的食指抵在越昕的眉间，越昕双眼紧闭，感受着衍月灵力的流向。越昕的身边出现了不少白色的光点，光点很小散的很开，竟营造出一种朦胧的美感。
“你睁开眼看看。”
越昕照着衍月的吩咐去做，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她微微一怔。
“用你控制风的方法把他们的聚起来。”
衍月收起她的手指静静的看着越昕。光点没有因衍月的这个动作消失，也不见有聚拢的迹象。
“聚拢？”
“对。”
越昕回忆着她用风系技能时的感觉，回想着当初练风系技能的一点一滴。慢慢的越昕找到了感觉，四散的光点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驱赶，在越昕的跟前聚拢成为一个光球。
“师父，这是什么？”
衍月似乎心情很好，笑着跟越昕说到：“术法，就是驱动着这些东西让它们转变成新的形态。”
她这些话，没有正面回答越昕的问题。
“咒文也好，手势也罢。这些不过是辅助你使用灵力的工具。等你熟练下来，就不再需要这些工具。”
“所以......”
“我现在做的，就是让你体验体验不用咒文使用术法的感觉。你把这种感觉记住，慢慢揣摩。”
“嗯。”
衍月喜欢说话说一半，经历那么多次的教学越昕也已经习惯了衍月的这个毛病。不过好在系统比较给面子，教学过后都会给她解锁新的技能。
之前没有解锁的金、土、雷三种元素都亮了起来。也算是好事......
“小子！”衍月朝屋里喊道：“出来！”
夏天杰收起清虚走出屋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他的脸上有了疲惫之色。不断使用这些技能造成的那种疲惫难以消除，他们时不时会想念传统网游的蓝量设置。
空蓝总比精神涣散要好得多。
“作为初学者，你坚持的时间不错？”衍月笑着夸奖着，“我才想起一件事，小子有空可以帮帮我。”
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想给夏天杰交代任务。衍月的任务，可都是奇遇任务啊！
“后背驽钝，不知前辈的意思。”
夏天杰恭敬的对着衍月行礼。
“怪不得你会得到清虚。”衍月看他这般做派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忽的笑了起来，“你啊，有时候跟乾坤一模一样。”
乾坤，是清虚前任主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