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齐芳这话把阮玲吓到了！
“骗人吧！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不高兴的事？”
齐芳摇摇头。
“就算你想，队长她也不会答应的！你先把理由告诉我！”
“好。”齐芳笑着答道，他回答的很干脆，“你还记得越昕姐为什么让我当指挥吗？”
“当然知道！”阮玲叉着腰说道：“你当我傻吗？”
“等等！”阮玲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喊越昕姐了？之前不还是学姐学姐的喊吗？”
提到这件事，齐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其实......其实......”
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
“我觉得许江的称呼和各位学长学姐比较亲近......就跟着喊了......一直喊学姐，感觉太生疏了......”
阮玲一巴掌拍上了齐芳的后背，“什么呀！你居然才知道！我早就想说你这个称呼问题了！两个学姐喊得也不怕大家听的累！”
“额......”
“先不提这个了！我们继续说刚才的问题吧！你为什么突然不想当指挥了？”
回到重要问题以后，齐芳一瞬间就恢复成严肃的样子。
“我知道，越昕姐让我当指挥有两个原因。一来是她当时的技艺发动条件苛刻，无暇顾及场上形势。当时的越昕姐想要指挥，很难。二来是我这个性格，我自己是什么状态我清楚。越昕姐她是想靠指挥这个位置培养我的自信。”
“越昕姐的决定，没有错。”
“那为什......”
阮玲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齐芳捂上了嘴，他摇摇头，继续说道：“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玲妹不要劝了。”
说完这句话，齐芳才把手放开。
“我是认真想过之后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不是我不想做了，而是往后......我估计做不成了。”
“啊？”
“海选赛我们遇上不少厉害的队伍吧。”
阮玲点点头。
“这样的队伍，以后会越来越多，而且会比之前的更加厉害。我们语音对面是能听见的，指挥只能靠打字。往后厉害的队伍多了，我还真不知道有没有打字的机会。”
说到这，齐芳想起海选赛上，一些队伍疯狂的针对他，导致他第一个退场。指挥第一个离开场上，还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吗？
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