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按了按喇叭:“听见了吧,没想到这个点了,机场高速还这么多车。”
余欢水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吕夫蒙答非所问道:“我跟你说,千万不能心疼钱,便宜车不能买呀!”
“你呢,就踏踏实实在家选车,等我从非洲回来,马上联系你。”
“就这么着了,再见。”
余欢水还想再说什么,对面已经挂断了。再拨过去,已经没人接了。
垂头丧气的来到街上,想打车,最后还是选择坐公交。半路上,公交车经过柏悦酒店,余欢水原本双眼无神的看向车外,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闪过,似乎是他老婆甘虹。
再想看时,公交车已经驶过那个路段,遮挡了视线,看不到了。
余欢水想想老婆回娘家了,哪会在这里,估计看错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从吕夫蒙手里把欠款要回来,这样才能取得老婆的谅解,从娘家接回来。
可是,想想吕夫蒙跑非洲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脸上一阵苦笑。
另一边,一直到了次日下午,李牧和甘虹拎着大包小包从商场出来,这才送她回娘家。
甘虹竟然有几分不舍,毕竟回娘家就要当保姆,跟着李牧有吃有喝有钱花,小日子过得极其快活。
她现在的年纪,已经越活越现实。
若不是下午还要去学校接儿子,不得不回娘家,她真不想走。
接下来几天,李牧一边时不时的约甘虹出来交流,学习英语。一边委托了一个私家侦探,调查了一下唐韵的个人信息和行踪。
作为一个还算有点知名度的画家,唐韵的信息和行踪很好调查,很快便拿到手里。
李牧来到商场,配了几套有艺术家气质的衣服,又买了几套作画工具,在家练习了两天,水平便恢复的七七八八。
在“搜索”世界里,作为一名流浪画家,他也是正统的中央美院毕业,功底扎实,水平不低,靠卖画在全国各地到处流浪。
高温世界里,作为一名艺术学院毕业的摄影师,造诣匪浅,也同样有不少艺术细胞。
再加上其他世界的经历,伪装成一个艺术家,太简单了。甚至,不能说是伪装,这是他本身就有的,只不过平时没有表现出来。
……
这天,李牧和甘虹从酒店出来。
李牧道:“你去哪儿,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