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的千金,我还是知道的?”
任盈盈眼中闪过一丝讶,用手轻轻拂了拂纱幔,忽然开口道:“前几天神教在衡山找人,听说你也在场?”
李牧点头道:“适逢其会而已!”
任盈盈又问道:“你可知被捉拿的乃是何人?”
李牧笑道:“姑娘身为魔教圣姑,这点岂能不知,何必问我?”
任盈盈闻言脸色一变,转眼间又恢复正常,她仍是轻声问道:“向左使…他有没有给你说过什么?”
李牧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话到说了不少,还打了两架,就是不知姑娘问的是什么?”
任盈盈目光一凝,半晌才开口道:“他有没有和你讲过什么事,是和我爹爹有关的?”
李牧若有所思道:“他到没提起任教主,只是想让我助他办一件事情!”
任盈盈脸色一紧,问道:“什么事?”
李牧笑道:“向左使想让我帮他救出一人,许诺事成之后,便是把你们魔教的镇教神功借我参详几天,也无不可?”
任盈盈脸色又是一变,低头沉思半晌才道:“向左使处事虽狂放不羁,但做事也极有分寸,绝不会无缘无故说出此话,你可知他要救的乃是何人?”
李牧看任盈盈一脸的迷茫疑惑,还带有几分期许,他也不便多言,只好摇头道:“这点向左使到不曾提起。”
任盈盈眉头紧锁,忽然开口道:“那你可曾答应?”声音竟有几分颤。
李牧双目一凝,反问道:“他身为魔教左使,我乃是五岳弟子,任小姐以为我会不会答应?”
任盈盈身子一颤,低下头去,好半晌才喃喃道:“你怎不答应?”
李牧道:“为什么要答应,任小姐难道知道要救的人是谁?”
任盈盈脸色一紧,在原地踱了几步,才渐渐平复心情,幽幽叹道:“我知不知道是谁又如何?公子你既然没有应下,说了也是无用。”
她说到此,忽然语气一转道:“今日扰了公子的雅兴,盈盈颇不好意思,我就不送客了,公子请回吧!”
李牧闻听此言,深吸一口气,拱手道:“任小姐保重,告辞!”说着转身举步离去。
任盈盈见李牧已经出了阁门,想起爹爹,她不禁心中一颤,往前走了几步,刚走到纱幔前,脚下又有些踌躇,她不禁又止住脚步,掀开纱幔一脚,轻声叫道:“公子慢走,盈盈还有事请教!”
李牧方出了阁门,闻言脚下一顿,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