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罗纳德拿下来头带,展开铺平,上面是一朵大大的樱花。然后罗纳德又沿着樱花的上下小心折起来,这样樱花图案的边沿,就被折到了头巾的后面。
剩下的花蕊,好像一个旭日,而花瓣,则好像旭日射出的光芒。
“如果你没看过东瀛的军旗的话,可以找人去图书馆翻翻。”
“这确实是旧东瀛帝国海军的军旗图案”,森田则之在旁边证明,他是二战中长大的孩子,集中营里有很多叔叔,都参加了美军去打仗,小时候受的都是些反日的宣传,对这一套很熟悉。
“Shxt,这是东瀛三菱重工的副社长先生送……”温特劳布心中大恨,这些东瀛人真的非常鬼,让这些战败标志,藏在表示和平的樱花图案里,专门送给自己,还暗示他用在电影里。
“你们有替代的图案吗?”见温特劳布想明白了,罗纳德叫来了服装师商量。
“我这里也有一个头巾”,森田则之从裤袋里掏出一条,也是深蓝色花纹的,上面的樱花图案很小,完全没有被误认的问题。
“谢谢,这个图案就很好。”罗纳德看他为拉尔夫·马齐奥绑上,看了看觉得满意。
“是我的太太做的”,森田哈哈一笑。
小风波过去,丹尼尔开着车,和宫城一起回他的家训练。
宫城让丹尼尔开车进了院子,丹尼尔对停在院子了的很多五六十年代的老爷车很感兴趣。
宫城顺势给他绑上樱花发带,然后拿出了海绵和打蜡工具,让丹尼尔开始洗车打蜡。
丹尼尔不愿意了,“我们不是来训练的吗?”
“师傅教,徒弟练。师傅不会故意教错徒弟,徒弟也不能质疑师傅,明白吗?”
“我猜是的”,丹尼尔没想到宫城师傅也有严厉的一面。
“唉……唉……”宫城又对丹尼尔不满意了,“不要猜。你在马路左边走,安全。你在马路右边走,也安全。但是你在中间走,早晚被车撞死,划,就像个葡萄一样。”宫城做了个葡萄被碾碎的手势。
“你会空手道,没事。你不会空手道,练家子不会来打你。你说会但是自己不会,划,就像个葡萄一样,被眼镜蛇的小子碾碎。明白吗?”
“我明白了”,丹尼尔心想,这不就是说自己半桶水吗?
“打蜡,上光(Wax On, Wax Off)”宫城让丹尼尔用海绵在车身上用力画圈圈,“注意呼吸,吸,呼,吸,呼……”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