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了。”
这家伙说完,不顾宗伟江的极力挽留,推起自己的自行车就要离开学校。不过这家伙大腿上被戳了几个伤口,虽然都只有一寸多长,车子确实没法骑了。
宗伟江看着白志鹏蹒跚的步子,赶紧开了自己的车子亲自去送白志鹏。白志鹏也确实没法走路,只好坐上了宗伟江的车子,两个人在车上愁眉苦脸的商量半天,最终一致决定,马上去找县委书记宗伟阳,现在能保住他们两个的也只有宗伟阳了。
两个人到了宗伟阳的办公室后,互相补充着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宗伟江说道:“宗书记,你说赵县长这不是胡闹嘛!他以为这是几百年前呢?还搞什么微服私访!如果不是他不声不响的跑到学校,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他不声不响的跑到了学校,如果不是惹怒了学生,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我看赵县长就是故意弄出这场风波的,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借题发挥,让我这个校长下台!这个狗屁二职高的校长,我当不当都无所谓,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这是被赵长枪给阴了!”
“就是,我也觉得赵县长这事办的不太妥当,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最后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年轻人,不但指名道姓让他当二职高的训导主任,而且还让他单挑三十多个学生!他把学校当什么地方了?当成自由搏击的擂台了?这完全就是胡闹嘛!”白志鹏在旁边接口道。
白志鹏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摸额头的纱布,刚才说的太激动,可能扯动了伤口,原本洁白的纱布上渗出了几条血丝。
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将今天这件事的责任全都推到了赵长枪的身上,仿佛二职高的乱象都是赵长枪一手造成的,和他们两个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宗伟阳皱着眉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抽烟,办公室里很快便烟雾缭绕,连挂在墙上的禁烟警示牌都隐没在烟雾中,有些看不清了。
宗伟阳对赵长枪今天的行动还是非常震惊的,赵长枪故意搞起这次事件,不但有了向二职高领导层出手的理由,而且一举震慑并且瓦解了二职高的三股势力。虽然手法有些激烈,但是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
宗伟阳忽然对赵长枪产生了一丝恐惧。赵长枪这个人太让人捉摸不透了,他做事根本没有丝毫招法可循,脑袋一热可能就想出一个招,想出一个招,还让你防不胜防,最要命的是,赵长枪的每一招好像都是蠢棋,有点二杆子,但是最后取得的效果,却都出奇的好。
宗伟阳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