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的晚上,谢兰兰一家三口,赵长枪,还有托恩和皮耶里,六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凑到一起,吃了一顿不尴不尬的饭。
吃饭的时候,谢广云对赵长枪的酒赞不绝口,而托恩则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只是一杯一杯的喝酒。
看着好像牛饮一样喝酒的托恩和皮耶里,赵长枪疼的心头直哆嗦,心说:“我草,大路叔给我的这坛酒算是白瞎了。就当饮驴了吧。”
吃过饭后,由于托恩,赵长枪,和谢兰兰三人之间的关系太微妙,所以,谁都不好说话。寒暄几句后,因为谢兰兰的家里根本住不下这么多人,所以托恩和皮耶里便先起身离开了。
临出门前,托恩似笑非笑的对赵长枪说道:“赵先生沒打算在兰兰家里过夜吧。”
“不会,不会。兰兰和赵先生还沒确定关系,他怎么能留在我家里呢。赵先生一会儿就离开了。是吧,小赵。”不等赵长枪说话,谢兰兰的爸爸谢广云就先抢着说道。
赵长枪沒想到谢广云会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和兰兰已经在一起了吗。或许是当地的风俗还比较保守,只要男女不结婚,男方就不能在女方家留宿。
赵长枪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也沒时间去问别人,于是马上说道:“哦,当然,要不我和托恩先生一块儿离开吧。”
“也好,正好搭一路车。”一直不说话的皮耶里说道。
托恩沒说话,然而当他转过脸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因为今天晚上的行动,他就怕赵长枪会在谢家留宿。只要赵长枪不在谢家留宿,他的计划就可以顺利实施了。
谢兰兰虽然有些不满爸爸的安排,但是既然爸爸已经说出口了,而且赵长枪也已经表态,她总不能再厚着脸皮让赵长枪留下來陪她过夜吧。
于是,赵长枪,托恩和皮耶里三人便一起离开了谢兰兰的家。谢家就只剩下了一家三口人。
“老谢,那个赵长枪挺好啊,我看你对他也不错,为什么也把他赶走了。”谢妈妈疑惑的问谢广云。
谢广云白了一眼老伴,说道:“你懂个屁,现在两个人都待选,只能说赵长枪现在已经获得了一个种子位置。如果今天晚上赵长枪留在了我们家,而托恩却到外面去住,他会怎么想。他一怒之下,岂不是会彻底放弃我们家兰兰。”
“爸,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嘛,你这是打算嫁女儿啊,还是打算卖女儿,什么又是种子位置,又是待选的,”谢兰兰有些生气的冲爸爸说道。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