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兰其实也从來沒看过赵长枪施展他的医术,倒是见过他经常和人打架。所以她也不知道赵长枪的医术到底如何。于是有些尴尬的摇摇头说道:“他从來沒有进过正规的医学院。只是从小跟着爷爷学过中医。至于从医资格证书吗,好像沒有,但是我相信他的话。”
孙医生不禁脸色一变,说道:“这不是胡闹嘛。连从医资格证书都沒有,就要给人治疗如此复杂的疾病。简直是笑话。”
孙医生是个非常严谨的医生,别说现在老汉还是他的病人,他必须要对他的安全负责,就算是其他人,他也不会让赵长枪冒险。
孙医生说着话,便走到赵长枪面前,试图阻止他“胡來”。是的,在孙医生的眼中,赵长枪就是在胡來。
然而,他刚刚沒劝说赵长枪两句,却听到老汉斩钉截铁的说道:“医生同志,我已经决定接受他的治疗了,你若是阻止他,就是想害死我,就是不想让我再活下去。因为我已经决定不会接受手术了。”
“你??????”孙医生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老汉太固执了,固执到简直让人难以理解。
赵长枪一边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锦盒,取出一根银针,一边对孙伟说道:“孙医生,你也说过,你的手术并不能保证百分百的成功。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的针灸虽然不能治疗老伯的肿瘤,却可以百分百的排出他脑袋内的淤血。”
说着话,赵长枪将一根空心银针轻轻的刺入了老汉的耳朵,然后刺入到了淤血位置。
当一股细细的,暗红色的血箭从银针中窜出的时候,赵长枪不再将银针继续向里刺入,而是用手扶着老汉的脑袋,轻轻的歪了一下。
“现在感觉怎么样。老伯。”赵长枪随口问道。
老汉满脸的不可思议,连声说道:“感觉好多了。不再像刚才那么疼了,好像也轻松了不少。”
赵长枪点点头,说道:“等到这根银针中不再有血流出的时候,淤血也就排的差不多了。”
赵长枪一边说,一边伸手将病床头上的治疗记录纸拿了出來,用笔在反面快速的一阵划拉,然后将记录纸交到老汉大儿子的手中,说道:“老哥,你现在就拿着这个药方去抓药,等老伯脑袋内的淤血清除干净后,就可以给他煎药了。先抓六副,每日一副。六副药后,來医院重新做检查。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老汉的大儿子早已经将赵长枪当成神人。要知道如果按照医院原來的治疗方法,爸爸脑袋内的淤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