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毛子单手从车前座的座套中取出一个头套,和一副耳塞,扔到赵玉山身上,说道:“自己,戴上。别耍,花招。”
两个老毛子的华语虽然说的不好,但是简单的口语交流还是可以的。赵玉山能听懂他们的话。
被两个亡命徒用枪顶着脑袋,饶是赵玉山胆大包天,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好先答应他们,以后有机会再展开反击。
看到赵玉山乖乖的将耳塞和头套都戴在了脑袋上,两个俄罗斯老毛子又给他带上了明晃晃的手铐。最后,两个人才喋喋怪笑道:“草,向少真是个胆小鬼,竟然被这个窝囊废吓破了胆。哈哈,哈哈哈?????”
赵玉山耳朵里虽然已经塞上了耳塞,但还是听到了两个老毛子张狂的笑声。这家伙强压下心中的怒气,暗暗骂道:“骂了隔壁的,狗日的,先让你们两个高兴高兴,等老子抓住了机会,看老子怎么对付你们。老子不打爆你们的脑袋,老子就不叫赵玉山。”
让赵玉山遗憾的是,一路上他都沒有得到任何机会逃跑。
当他的头套和耳塞被取出來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一个铁笼子的门口。他的周围还有许多铁笼子,而且这些铁笼子里大部分都有人。
一个老毛子上前,用钥匙捅开了铁笼子上的大锁,哗啦一声拉开了铁笼子的铁门,而另一个老毛子则一脚踹在了赵玉山的屁股上,将赵玉山直接踹进了铁笼子。
赵玉山看看时刻不离自己脑袋的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再感觉一下被手铐卡的紧紧的手腕,沒敢轻举妄动,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两个老毛子关上铁笼们,重新上锁离开了。
直到目送两个混蛋离开小房间之后,赵玉山才仔细的打量起他现在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四十多平米的小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二十四五个铁笼子,除了五个空着的铁笼子之外,其余的每个铁笼子里都关着一个人。
当赵玉山借着头顶上昏黄的灯光看到这些人的样子时,心中的怒火不禁熊熊燃烧起來。只见这些人一个个瘦骨嶙峋,目光呆滞,许多人的身上还到处是伤,一些伤口因为缺乏治疗甚至已经作脓,如果不是这时候天气冷,恐怕就得找蛆虫了。
此时的赵玉山却不知道,他的岳父岳母也曾经被关在这个地方,昨天晚上才被人带走的。
赵长枪在打量这些人的同时,这些人也在打量着赵玉山,许多人呆滞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怜悯。
“兄弟,你是为什么被他们抓起來的,也是來燕京上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