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外的爆胎了。
幸好装载机的铲斗之前是放下的,如果是举着的,非得翻车不可。只见装载机爆胎之后,铲斗的一侧立刻耷拉到了地上,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巨大的摩擦力,让疯狂的装载机迅速停了下來。
赵长枪被气坏了,这帮人也太无法无天了,什么事都敢作啊。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车主的面,竟然就公然敢压坏别人的汽车。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长枪抢步上前,刚想将装载机上的司机给扯下來。可是不等他跑过去,却看到一个精瘦精瘦,面色黝黑年轻人已经一把拉车门,跳下装载机,然后快速的朝村子里的方向跑去。
赵长枪顺着年轻人的方向看去,震惊的发现一大队人马竟然正杀气腾腾的朝他们冲了过來。
赵长枪心中不禁苦笑,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赵长枪从小在农村长大,更是曾经几次亲自参加过农村的械斗,他非常清楚今天这种事情的走向。自己打了那些人,那些人的老婆孩子老爸老妈叔叔大爷,立刻就会得到的消息,然后呼朋引伴浩浩荡荡的便会杀过來。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万诗韵的车子爆胎,他害怕将王诗韵自己留在这里,那些人还会对王诗韵不客气,他早就开车离开了。他可不想落进人民群众的**大海中。
别看这些老百姓的战斗力不高,但是成分复杂啊。女人,孩子,老人全都有,而且这些人沒有丝毫组织纪律性,一旦械斗发生,不用赵长枪对他们动手,单单他们自己自摆乌龙就可能闹出人命。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就算事情的起因不怨赵长枪,赵长枪也要背负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