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她看到赵长枪这个样子和她说话,她心中就不舒服。她不但是常务副省长的女儿,而且人长得也漂亮,走到哪里不是被捧着,宠着。哪有像赵长枪这样,对她半搭不理的。
赵长枪忽然想起一句“哲人”说过的话:“男人永远不要试图和女人讲清楚道理,那是非常愚蠢的,无论你面对的女人教育程度有多高。”
吴飞灵看到赵长枪面色不善,于是说道:“算了,算了,不和你胡扯了。今天我爸爸來过了。”
赵长枪一愣,然后马上反问道:“吴副省长來过。我怎么沒有得到消息。”
赵长枪刚问完,马上便醒悟过來了。吴应熊肯定是轻车简从,秘密來看望自己的女儿的。因为怕惊动地方,所以沒有声张。看样子吴应熊來到平川的事情不光自己不知道,宗伟阳肯定也不知道,如果宗伟阳知道的话,沒有理由不通知自己一声。
事情正如赵长枪所料,他刚说完,就听到吴飞灵说道:“他怕惊动你们这些日理万机的大县长大书记,所以沒有让人声张。”
赵长枪一阵苦笑,这女人还真小心眼,借着这事还不忘挖苦一下自己。
“除了我爸爸,瑞郎也來了。”吴飞灵又说道。
“瑞郎也來了。他在哪里。”赵长枪问道。虽然赵长枪对瑞郎的印象并不好,但是此刻他倒是非常希望瑞郎能在这里。有他在,吴飞灵缠上自己的可能性就会减小很多。
“他准备回国,后天的飞机。所以他來到后,很快就离开了。”吴飞灵说道。
“回国。他为什么不留下來照顾你。”赵长枪诧异的问道。吴飞灵现在身上有伤,正是需要人照顾和鼓励安慰的时候,瑞郎作为她的男朋友怎么走了呢。
赵长枪心中忽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他感到瑞郎的离开可能和自己有关系。
吴飞灵接下來的话马上证实了赵长枪的预感。只听她有些忧伤的说道:“我们两个分手了。”
“分手了。为什么。瑞郎人不错啊,文武双全,还是高富帅,这样的男朋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赵长枪虽然已经料到了吴飞灵接下來可能要说什么,但是他却还是装傻充愣的说道。
吴飞灵沒有回答赵长枪的话,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赵长枪,你知道我离开瑞郎,到平川县,是为什么吗。还有,我爸爸來的时候,本打算让我转院到省城的,但是我也沒同意。你知道为什么吗。”
赵长枪心中一动,心想:“坏了,该來的还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