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之后医生,赵玉山和洪亚伦也依次从车上跳了下來。
“记住我们看中的那个地方,耐心等待,看到采购车出來后,马上给我们打电话。”赵长枪再次叮嘱赵玉山和洪亚伦。
“明白了,枪哥,放心吧。保证跑不了它。”赵玉山拍了拍胸脯,然后快步的钻进了水泥路一侧的杨树林,向他们昨天晚上看中的那个隐蔽地点而去。
赵玉山和洪亚伦离开后,赵长枪和医生也沒闲着,他们两人从轻卡的车斗里拖下一个大不锈钢盆子,在盆中放满了清水,插进氧气管,然后从水箱中捞出几条大鲤鱼放在水盆中。
可能是他们的鱼儿实在太精神了,两个人刚摆好摊子,竟然就有买主过來问价钱。
“先生,你的鱼多少钱一斤,”一个过路的车子停下,司机从里面探出脑袋,大声的问赵长枪。
“一万岛元一斤。”医生头也不抬的说道,岛国语说的非常流利,这也是赵长枪将医生留在这里,而让赵玉山和洪亚伦去那边蹲点的原因。洪亚伦的岛国语和赵长枪差不多,也就半吊子水平,仅仅能应付日常用语。赵玉山的岛国语水平也就知道个“兔子哥哥”“撒有娜拉”“要西扫噶”之类的,除了从抗战爱国电影中学來的,就是从岛国小电影中学來的。
医生一边应付忽然到來的买主,一边心中还想呢:“笑话,哥的鱼儿可是有大用的,岂能轻易卖掉,”
医生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将司机吓一大跳,失声说道:“我靠,哥们你的鱼儿也太贵了吧,你这根本就是不想卖啊。”
“呵呵,你算说对了,我就是不想卖。”医生劳神在在的说道。
“你不想卖,放在这里干什么,”司机愤愤的问道。他感到自己被医生忽视了。
“我神经,在这里练钓鱼,行不行,”医生一边说,一边手拿鱼竿做钓鱼状。
“不怕被城管罚款,”司机说道。这家伙这次说的竟然是华语。原來是个华国人。
“嘿嘿,别欺负我不知道行情,这里好像归公路部管吧,还城管,你以为这是在华国呢,”医生说的依然是岛国语。
“真是个神经病。”司机嘟囔一声,不再和医生废话,一溜烟跑了。
医生和司机搭讪的时候,赵长枪差点憋不住笑出声來。在这里练钓鱼,也就医生能想出这样奇葩的理由。不过医生说得好像也有道理,他们不就是在钓鱼吗,他们钓的可不是盆子里的鱼儿,而是机井一郎这条大鱼。
不说赵长枪和医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