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同归于尽架势。
“妈的。他是不是疯了。”秃顶男人一边咒骂,一边试图推开车门跳车,然而一切都晚了。他已经失去了跳车的机会。
秃顶男人不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以为一场碰撞是避免不了,只能闭着眼睛听天由命了。然而这家伙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耳边却沒有传來剧烈的碰撞声,他的车子也沒有碰撞感。
这家伙不禁有些好奇的睁开眼睛朝前面看去,他惊讶的发现,原本风驰电掣一样的福特汽车竟然在他的车前方挺住了。而车厢内的人却不见了。
“咦。人呢。”秃头男人不禁诧异的想道。
这家伙刚冒出这个念头,便听到从身边的车窗上传來几声砰砰的响声。
秃顶男人被吓一跳,他骤然回头,却发现外面已经站了两个人。
当秃顶男人正在犹豫自己要不要打开车门的时候,他耳边忽然传來“嚓”的一声轻响,接着他便看到一个雪亮的刀尖刺穿切诺基的车门。只见刀尖只是在车锁的部位猛然一划,接着车门便被打开了。两个男人从外面上了车。
“第一个问題,谁让你來的。”赵长枪坐在切诺基的副驾位上,冷森森的问道。他手中拿着已经探出枪尖的追魂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个混蛋??????啊。”
不等秃顶男人的话说完,赵长枪便猛然将手中的追魂枪刺入了秃顶男人的大腿,然后轻轻一旋,已经从他的腿上割下茶碗大的一块肉來,车灯下通红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片刻间就将因为失去一块肉而形成的**填满,然后,顺着他的大腿滴滴答答流落到车厢内的地板上。
“法克。我草泥马。”秃顶男人猛然挥拳朝赵长枪的面门砸去。
然而他的拳头刚刚挥动起來,坐在后面的农民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将他的手猛然向后一拉,接着一拳便砸在秃顶男人的手肘上。
“咔。”一声脆响,秃顶男人的右手肘顿时断裂,白森森的骨头茬子刺出了皮肉。
“啊。”秃顶男人口中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这家伙差点疼昏过去。
“我最讨厌别人骂枪哥。所以你最好不要骂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枪哥的问題为好。”农民说道。
农民说的是华语,英语他也会一些,水平和赵玉山差不多,能听懂日常用语,但是要想熟练的和人交流还差点劲。
秃顶男人虽然听不懂农民的话,但是能听出他话中的语气,这家伙忽然明白了,自己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