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声音持续了很久,其他老板也不敢动这座阴楼。
不过住在附近的老人们也说了,文革的时候,这栋楼里死了不少人。
一位姓罗的老板,偏偏看上这块地了,他这个人还就不信邪。
当晚就带着民工进楼去搜,搞得声势动荡,结果什么也没有。
这让罗老板更得意了,当晚就调出挖掘机连夜拆楼。
我堂哥说,当时楼都打空了,最前面的楼直接成了F型,上面都悬空了,该打的也打了,楼就是不倒。
挖掘机不敢上了,可是罗老板干劲很大,带着几个民工,包括我堂哥,去打炮眼。
“打炮眼的”,专门给爆破工地打炸药眼的。
说来这事也悬,我堂哥他们刚打了两个眼,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楼垮了。
当时罗老板说了,完了,完了,这回要死人了。
所有人心都悬了起来。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进去五个人,一个都没事,也没见红受伤。
这件事后,罗老板就更得意了,说那些人没事找事,就会鼓吹,怎样,我把楼都拆了,大家都平安无事。
这楼拆了后,罗老板就开始在这片地方打地基修楼了,一切都相安无事。
然而,在这其中,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这晚月朗星稀,天上的云特别稀薄,罗老板喝酒后,醉醺醺的向着家的方向赶。
走啊走,罗老板都走了半个小时,还没到家,要知道平时十几分钟就到家了。
最为奇怪的是,他平时回家的必经之地,那条大道怎么不见了?
罗老板揉了揉脑袋,自言自语,我这是喝高了,居然都不认识回家的路了。
这时候,夜深人静,路上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以及听到自己细碎的脚步声,路上甚至一个人都没有。
走啊走,罗老板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终于他找到那条大道了。
他欣喜若狂,可是在欣喜之余,他发现前方没路了!
他向前一看,前方之际,竟然平地而起一座楼房。
“这楼房哪来的?怎么这么熟悉。”
这时候一阵凉风吹来,罗老板酒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一个细看,这栋楼竟然是之前他拆掉的那座楼。
这时间,所有恐惧,全都涌了上来,要知道当初可是罗老板亲自带人去拆楼的,而且这片地方,已经在盖新楼了。
这座老楼怎么可能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