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一溜低矮的平房,破破烂烂的,外面还钉着木条,显得阴气森森,整栋房子散发着恐怖的气息,从这溜木房的窗口处隐隐透出一丝幽暗的光线。
“就是这里了,我媳妇在里面疼了好久了。”
朱大牙带我进入房间,诡异的是,当我进入房间,房子的墙壁上涂上了黑红色,在煤油灯的照耀下,那抹黑红色在火光下跳跃,流露出几分诡谲的意味。
朱大牙的媳妇躺在内屋,屋子里照着一盏松油灯,像星星样闪烁不定,把屋内印存着诡异非常。
我环视着屋子,屋中摆放着一张桌子,几个板凳,还有一张床,朱大牙的媳妇挺着肚子在床上苦楚的叫唤,白色的床单上还有鲜红的血水,不断滴答滴答的流淌到地上,蔓延到我的脚边。
“刘医生,你快救救我媳妇,求求你了。”
朱大牙清瘦的脸上,挤成一张苦瓜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而且看朱大牙也年过五旬了,媳妇才三十多岁,老夫少妻,这个年纪得一个孩子,自然加倍心疼老婆孩子。
也由于之前折腾的太久了,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小,软绵绵的,长长的头发盖在下巴上,乍看之下,好像没有下巴似得,吓得我浑身一个哆嗦。
等我在看之际,女人的下巴只是隐藏在头发之下,竟然差点让我看成鬼了。
只是在这样的气氛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赶紧去打一盆热水。”
“好,这就去。”
不一会儿热水来了,我开始替女人接生。
由于憋的太久了,产道都成了青紫色,只是靠近产道的附近有一只小孩子青紫的脚,那条脚几近透明,里面的青丝脉络看的一清二楚,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难产,俗称观音倒坐莲花。
我拿着一条帕子泡在热水里,在孕妇的肚子上热敷了一会,在拿出朱砂笔,在黄纸上画了一道符,然后点在孕妇的大肚子上,奇迹的是,符咒落在孕妇肚子上,立即隐没消失不见了。
这时候,昏迷的孕妇又有了意识,我在让她配合呼吸,拉着小孩的小腿往下坠。
顺利的是,孩子顺着产道滑了出来,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看着刚出生的孩子,欣慰起来,可是乍一看,孩子竟然没有下巴,裸露的喉管在哭叫的时候,有节奏的的一动一动,恐怖极了。
“啊~”
“刘医生,谢谢你,太感谢太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