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鹰听了司徒松的分析道:“你这些天在此地搜查,可有得到什么消息?”
司徒松点点头道:“消息自然是有,不过更让我觉得古怪了。”
锦衣鹰道:“说出来听听,也许能解决此事。”
司徒松道:“自从苏家胜了我们后,除了收编咱们的家产外,就是夜夜狂欢,但是我发现,他们狂欢里的人却并没有胜我们的那个奇怪高手。”
锦衣鹰闻言疑惑道:“这怎么可能,按理来说那人才是最大功臣,他怎么会不出现呢?”
司徒松道:“我也很在意此事,只是一直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根据我的推测,这位高手要么就是自重身份,不愿意跟他们一起狂欢,要么就是事出有因,没法出现。”
“没法出现?”锦衣鹰显然对司徒松后一种说法更认同一些:“那是什么原因让他不能出现呢?”
司徒松摇头:“我也不知,只是这些天我想尽办法,成功混进去过一次,我曾见到整个苏家都灯火通明,但唯独有一间极大的房子,一直没有光亮。”
锦衣鹰道:“那你可曾看得清楚,那房子里边都有什么?”
司徒松摇头叹息:“只可惜苏家守卫森严,就算我混进去也只敢装成下人,我为了怕暴露身份,只能草草离开,不过我能肯定的是那房子绝对不一般,因为苏家派了重兵把守。”
锦衣鹰道:“派人守着一所不点灯的房子,这定有蹊跷,如果咱们能进去看看就好了。”
司徒松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锦衣鹰虽然心高气傲,但怎么也是年少有为,心中聪慧。他瞧司徒松似乎胸有成竹,登时问道:“莫非你有什么对策?”
司徒松笑着点头:“我这些日子在附近潜伏,已经摸清了他们守卫换岗的时间,再过一会儿就是他们换岗的时候,咱们约有一盏茶的时间溜进去,只是这会儿偶尔会有路过的家仆,若是叫他们看到了,难免会耽误我的计划。”
锦衣鹰和司徒松不同,他虽然年少,心中杀气却盛,他哼了一声道:“苏家所有人都该死,没撞见咱们算他运气,如果有谁倒霉碰到了咱们,哼,那说不得该他当一回枉死鬼。”
司徒松点点头,也知道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只是他修为虽高,却不如这个弟弟杀伐果断,两人一较之下,确是性格南辕北辙,各有特点。
锦衣鹰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司徒松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递给锦衣鹰道:“这是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