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古道前驻足。
唐傲问道:“两位岳兄,此去分别,不知你们要去哪里?”
岳正阴达到:“我们要去找人,人要是找不到,回去只怕得挨骂。”
岳正阳一瞪眼怒道:“胡说,有谁敢骂咱们兄弟?只是人没找到,咱们有些对不住那人而已!”
顾昀抱拳道:“两位岳兄,不知道你们要找谁?顾某人自问在附近还有些势力,你们若是不嫌弃不如告知于我,我定然帮你们留意。”
谁知岳正阳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成不成!你是皇都的人,我那位朋友告诫过我们,绝不可和你们有任何牵扯的!更不能告诉你咱们要找谁!”
顾昀微微一笑,倒也不在意,他抱拳道:“既如此,那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了!”
唐傲也道:“二位岳兄,咱们今日一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相会,他日若是有缘再见,我必然大摆宴席,请二位大喝一顿!”
岳正阳道:“好!不醉不归!他日再见,咱们一定要大喝一顿!”
他二人皆是哈哈大笑,沿着古道而行,不多时便没了踪影。
唐傲朝着他们离别的方向抱了抱拳,心中仍有几分不舍,这两个怪人虽然颠三倒四,大多时候不可理喻,但一路上插诨打科,着实缓解了不少跋山涉水之苦,如今分别,这依依惜别之情,倒是一时半会儿割舍不了。
司徒师笑道:“这二位岳兄虽然看上去疯疯癫癫,却活的无忧无虑,如他们这般又有什么不好?”
顾昀看了司徒师一眼笑道:“怎么,胡兄你有很多烦恼吗?”
司徒师打了个哈哈:“人生在世,本就是烦恼多快乐少,谁又没有烦恼呢?”
顾昀点点头,众人这才又向着皇都赶去,此地距离皇都还有三百里远,一天便可以赶到,他们就加快脚程,终于在下午时赶到了皇都。
此时的皇都门外还有许多络绎不绝的商人,城门口站着数队兵卒,来来往往检查众人身份。
唐傲发现,每个出入皇都的民众,身上都有一枚记号,他心中好奇,忍不住问道:“顾兄,这记号是做什么用的?”
顾昀道:“这是乔迁令,但凡每一位住在皇都之中的人,都要在胳膊上印上此令,有此令者或者跟此令者同行,方可进入皇都。”
唐傲惊道:“皇都为何要设立此令?”
顾昀叹道:“贾兄你有所不知,近些日子皇都可不太平,纵然是我爹爹这等爱民如子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