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瞳孔骤然一缩。
日月神殿?
居然又是日月神殿。
尼玛日月神殿简直是无处不在,生活处处是阴影,阴影所覆之处,他娘的绝逼是这个日月神殿。
自从她来了北陆以来,每一次有事都是这个日月神殿折腾的,果然是与她八字不合,两生相克。
东大陆?
她有预感,她早晚要与这日月神殿对上。
且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淳于左蓁突然抬头看向淳于天梧与臻凌容。
“爹娘,轩辕一族可有来过我们族里?”
夫妻二老摇头。
“从未听过有轩辕一姓之人找来过我们族里。”
淳于左蓁一顿。
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说两家也是算是一家人了,为何十四年来不曾来过?
“爹,娘,我要去南陆找宸昀,如今他人是生是死我都不知,轩辕一族也没人来过,我要去弄个清楚。”
“小妹,这事我们自会给你去问,你还是留在家族吧,我们大家盼了十四年,好不容易把你给盼醒了,你这一去又要何时才能回来,万一再……你让父亲跟娘怎么活?”
淳于左礼皱眉出声,声音中明显有着不容她抗拒的语气。
淳于左蓁头微抬起,一字一句道。
“四哥,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宸昀是我丈夫。”
“他的事情我自会弄清楚,你好好待在族里吧。”
白染淡淡出声道了一句,又想到了那个渠妹。
知己知彼,才能更好的行事,原寻当初在街上与她聊的确实是有道理的。
慕易晴这次算计自己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若是不知道她与那任务堂堂主有一腿,又哪里可能拿这一点来大做文章。
“你说的那个渠妹,把你知道的关于她的全部都告诉我。”
淳于左蓁后知后觉的发现,白染自始至终都没开口喊过她一声娘。
“染儿,你能不能喊一声娘,娘还从来没有听你喊过呢。”
“我不是你女儿。”
白染这句话是本能的脱口而出的,话一出口,才自觉说了什么,顿时脸色讪讪。
这才刚归了族,这会说不是她女儿这话好像确实不大合适。
淳于左蓁一愣。
染儿为什么这么说?
是还在生自己的气?
“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