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提笔悠悠的在空白纸册上挥笔洒墨,一炷香的时间已是洋洋洒洒的将一整册空白纸页填得是满满当当,最后一笔落下,停笔放下,炉内的一支香柱在白染放笔之时,最后一点香蒂落下,时间恰好掐的不多不少,刚刚好。
一众大比弟子霎时间呜呼哀哉一片。
“怎么办,我还有二十多种药草的药理没有写完呢!”
“我也是,这时间太少了,稍一作想,时间便都过去好些了呢,哪里有时间能够写出那么多种药草,一紧张,更是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出多少药草品种的药理了。”
一女弟子泪眼朦胧的哽咽抽泣。
“呜……我最惨,我明明就还差最后一种药草的药理了,时间居然就到了!”
白染听的一乐。
那倒是挺冤的。
每位药老随机的抽取了对方院中大比弟子的药理册,翻开来鉴定检查。
霁老拿着金朝学院某位弟子写的药理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黑沉,直接破口骂出。
“他娘的写的这是些什么玩意儿?乌木草是止血的?百灵叶是酝灵筑气的?谁教出来的这种人才,给老头子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乌木草是化淤排血的,百灵叶是塑经络脉的,这都能瞎造?
懿老一把扯住抻胳膊蹬腿的霁老。
“你就消停会儿吧。”
霁老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扫了一眼名字,将药理册一甩,“唰唰”在一份名单一处划了两笔,直接判出败局,这一场落败。
金朝学院的药老凑到一起,对着一份药理册嘀嘀咕咕的谈论的好不热烈。
霁老老眼一眯,直觉告诉他,他们一群老东西盯着那一份是那小丫头写的,登时速度的闪现在了一众老东西身边,老眼雷达似得往上一扫。
嘿——
可不就是!
瞅瞅那细致无遗的药理,连那蒲阳草和蒲阴草的药理都是之前讲与他们听过的药理所写的一样,知道这药性的可不就是只有那小丫头,老眼再往下一瞄,这下是确认无疑了。
这里面有好多都是那小丫头私下里被他抓去教授过他的。
“这蒲阳草跟蒲阴草怎么可能还有这种辨别之法,从未听过啊,这是胡扯呢吧?”
“这落冥草怎么会有至阳药性存在?它不是属阴性药植嘛?这是瞎扯呢吧?药草典籍里根本就没有记载,也根本不曾听说,老夫阅览药草药理数不胜举,还是第一次见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