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景禹直接被白染的话呛进了肺腑里,兀自在审司位上咳的满脸潮红——
这个白染师妹,是个人才,修为功法还没见识过,这番毒舌的功力却是领教了!
真尼玛深入人心,直入肺腑——
憋的他着实受不鸟——
何馥毓顷时间只在那里一阵大喘气,喘了几口,毫无征兆的一口老血喷出——
“哎吖吖吖,何大娘您可得悠着点,可别事审个一半,您就两腿一蹬的先过去了,那我这冤屈委屈可找哪个主讨啊?”
陇景禹听的刚缓过来的劲又歇了下去——
“咳、咳咳——”
她的冤屈委屈?
还要找何馥毓讨?
听这话意,他娘的把人折腾成了这幅样子,是还不罢休?
人都成了这样了,她委屈个毛毛球?
呼——
这事能不能换个审司?
他怕再审下去得被这白染师妹的话给呛死!
菡萏脸色一冷。
这丫头果然是个硬茬,不是个受气吃亏的主!
垠赫一众师徒,听的直呼辣耳——
这小师妹可真不是一般强势!
洛忻椽瞅了垠赫一眼,憋出一句。
“师父,您可真是收了个好徒弟!”
垠赫得意的俊脸一扬,甚为与有荣焉道。
“我这徒儿那当然是块宝,哪个峰不羡慕嫉妒恨?就这气性也是给我竹转峰长脸呐!”
扫了四个徒弟一眼,一本正经道。
“你们都跟你们小师妹学着点,硬气些!”
四人汗——
主审台上,何馥毓一只手哆哆嗦嗦的伸出来指着白染,明显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白染森森一笑,不阴不阳道。
“何大娘说不出来,那我白染就好心的帮帮您,替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