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挑衅本尊弑一殿的势威,折本尊足翼,盗本尊精源,是她授意的,今日来此,怎么?她这是派你这小丫头求和来了?想要本尊放过她?打算要本尊撤下攻打你魔一宫的弟子吧?”
白染似笑非笑的摇摇头。
“你错了,那日月神殿被灭,精源被盗,皆我一人为之,与她有何干系?今日来此,是因她而来,却不是她派来的。”
话一顿,徐徐问道。
“本姑娘来此,是因三个故事,竹夕宫主口中的故事,本姑娘手中的故事,这最后一个故事,本姑娘正是为此而来,特意来此听听你口中的故事,当然了,若是你不想道来与本姑娘解解惑,那本姑娘就只好将自己手中的故事拿出来为你解解惑了,对比一下,瞧一瞧,你、竹夕宫主,还有本姑娘手中的故事,哪一个更为生动有趣?”
弑天锐目定在白染身上,眸中涟漪墨波荡漾,眸底却是一片波涛暗涌,默了几息,低吐一句。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白染轻笑,有关于竹夕宫主的事,这男人就沉不住气了。
啧啧啧
这竹夕宫主还真是这男人的劫啊!
不再拐弯抹角的轻启红唇。
“我与那竹夕宫主相识,也不过几日,何谈是她手下的人,那日我在殿中听到了那竹琅的所言,她说,那日月神殿的精源被盗,是竹夕宫主所为,你便信了,这次,日月神殿被灭,想来那竹琅又将此事扣到了那竹夕宫主身上,你更是思也未思,便不自觉的深以为然了吧?所以,你才怒极的派出弟子,攻打魔一宫,这个竹琅的句句所言,你都信得,自己心爱的女人,你却未有一次相信吧?”
弑天暗涌的眸波,因着白染的吐言,似有暗抑的狂澜欲掀。
“这个你心心念念的女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你可是有想过去了解一番?她为何与你分开,到了今日,你可是知晓了其中原由?”
见弑天不语,白染笑意吟吟。
“本姑娘今日,擅自闯进了竹夕宫主的寝宫,却是无意知晓了竹夕宫主的一些往日仇怨,与你的往日仇怨,她说,你为了集得精源,狠心的欲夺取她手中的圣灵珠,不顾她与腹中孩子性命,她说”
“你说什么?”
白染徐徐吐道的话还未完,被一股掠来的劲霸之息制压的戛然而止,臂膀处被紧箍着的胳膊疼的似要被捏断一般,耳边的吼声更是震的白染耳鸣颤颤。
尼玛,她胳膊要断了,她耳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