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性格很好,学习也用功,不过有时候会跟她爸一样嘴里没把门,就像今天这样,如果不是俞二爷,搞不好就是一件麻烦事。
“哥,我错了,不该说你是变异人。”
“你没说我是变异人。”
“哦,就是那意思,妈提醒过我不能在外人面前说,但我想二爷不是外人,一时没忍住,呵呵,嘴快了。”
“你还知道自己嘴快啊!”甘一凡掐了一把她的脸,沉声说:“以后跟哥住在一起会看见很多稀奇古怪的事,也可能会见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人,你要是还像今天这样,那哥可不能让你过去住别墅。”
“不会,不会,我
肯定不会,就此一次下不为例。”徐雯着急道。
“行,哥信你。”甘一凡笑起来,又哪里会真生气,“哥跟你讲,二爷一直夸你,刚才主动说让哥把手抄医书给你看,不过二爷也说了,你有丢三落四的坏毛病,只能给你看,不能交给你。”
“二爷夸我了?”徐雯挺惊讶的模样,“他总说我笨手笨脚,浇水控制不住量,松土不是重了就是轻了,掌握不好力度,剪枝嫁接这些都不让我碰。”
“亏二爷还夸你聪明,你也不想想,你才跟在二爷身边几天,二爷就让你动手操作。换做其他人,二爷连看都不让看,就说哥,也有几个月了,前两个月二爷连浇水都不让干。”
“真的呀,那哥是挺笨的。”
“……”
兄妹俩边说边走,进了家门,汪兰在做饭,徐明亮不在,估计又开着大皮卡上哪炫耀去了。
吃完饭,徐雯给二爷送饭回来,到书房要医书看,甘一凡没有午休的习惯,就在书房练字。
忽然觉得这种氛围非常好。
这间书房是老教授在世的时候,唯一没有装修过的地方,原样保留下来。不知是记忆里还是梦中情景,书桌旁是一张小桌子,童年的甘一凡在那看书写字,甘常评则在书桌上批改作业。
眼下徐雯就坐在小桌上看书,而他则坐在书桌上练字。
偶尔回头看一眼,甘一凡便会微微一笑,心境格外安宁。
毛笔在宣纸上行走,字里行间错落有致,形断,意不断。
其实地光玄刃术文字他早已记熟,总共也就百来个字而已,只是习惯要将所有文字的每一笔每一划临摹如一,他才会时常翻看竹简。
这会儿已能如一写出前边十来个文字,每笔每划与竹简文字一般无二。
突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