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关一个月禁闭,如果伤口发炎,你会死的”。
仆人将早点放在桌上后,也就离开了。
我的意识渐渐更模糊了,一夜未眠,伤口太多,不支的我只能晕了过去.......
至于上药,那就全是白昭静帮我完成的了,衣服自然要脱啊,这个没办法,这个时候也没必要想太多了,一个伤情过重,要死的人,而另一个人急于上药,救人危急,没什么别的了。
白昭静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哭。
我还隐隐的叹了口气:“哭什么啊,我不好好的呢嘛,对了,你怎么会医啊?”
“我们九大家族的人从小都会培养这方面的基础知识,简单的上药和医学我们都懂”。白昭静说话的时候,语气有点哀伤。
我惆怅的说:“哎,我这辈子认识两个女孩,她们也会医,一个是何乐乐,她帮我破了断肠草的毒素”。
“你还有一个人呢?是我吗?”白昭静问道。
“哈哈,你失望了,是我高中时的同桌了,她是学医的,哎,时间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