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和白诺烟等人吃完生鱼片,在四海商行的甲板上聊着天。
他此时靠着商船的围栏,看着自己舰娘们出征的方向,然后发现原本晴空万里的海面上,一大团的乌云涌来,顷刻后大雨倾盆落下。
“下雨了?”李然连忙跑回船舱避雨,他此时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这场大雨,是在昭示着什么吗?
白诺烟也被淋到了,她看着李然有些心不在焉,于是解释道:
“海洋上的天气就是这样,说变就变,我们经常远航的时候,明明晴空万里,可是下一秒就乌云密布大雨滂沱,你没跑过船可能不知道啊。”
李然看着白诺烟擦拭着被淋湿的头发,他有些心不在焉:
“是吗?我心里总感觉有些担心,这场雨并不是好的预兆啊。”
白诺烟叹了口气,然后走到李然身后,一把把李然推出了船仓,她哈哈大笑着:
“你啊,怎么老是喜欢胡思乱想,淋淋雨清醒清醒吧。”
李然站在雨中,他没有生气,而是感受到了雨水冰冷的触感,他望着阴沉的天空,对白诺烟怅然若失地说:
“你知道吗?每一次只要她们出征都会下雨,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巧合,上次她们就是在大雨下完后遍体鳞伤的回来,我不喜欢雨天。”
白诺烟默然了半晌,然后说:
“希希,你去那套换洗的衣服,别让他着凉了,李然,别淋雨了,不然你的舰娘们回来会杀了我的。”
李然叹了口气,他走回了船舱。
希佩尔递过毛巾和换洗的衣服,她看着白诺烟进房间换衣服了,轻声说道:
“不要怪提督,她只是不喜欢看见人家悲观的样子,对了,换衣间在船舱底部第二层第三间。”
“谢了,我知道她是不希望我太垂头丧气。”李然接过毛巾和衣物,他下了船舱。
基林有些奇怪的问希佩尔:
“提督他怎么了?”
“你们的提督把你们看得太重了,其实我的提督也一样。”希佩尔看着船舱外面的大雨,语气充满了唏嘘地说:
“我们身为提督的舰娘啊,一定一定不能让提督把我们看得太重了,那样的话,很容易沦陷的。”
“不懂。”基林歪了歪脑袋、
“以后你会明白的。”希佩尔轻抚着自己的斩舰刀,她语气充满了惆怅。
“希佩尔姐姐,你说,为什么会有深海啊,如果没有深海的话,就这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