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莱比锡将帽子带好,虽然有些湿漉漉的不舒服,不过戴帽子是莱比锡的习惯,战斗的时候总得有个军人的样子,她十分认同G国大姐头的说法,然后随即脸色垮下来了说:
“可是,杂鱼太多,清理起来会很累的。”
那些无名舰娘显然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旁边一个无名驱逐舰娘难以置信的问莱比锡:
“你们难道不害怕吗?”
“为什么要害怕?”埃姆登冷静的推了推眼镜,没有解释,她骨子里有种普鲁士军官的骄傲,这些无名舰娘在她眼里,还打不到学员的标准。
俾斯麦倒是没有如同埃姆登那样冷淡,她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那些无名舰娘们的眼神都是惶恐不安的,她第一次露出了微笑,然后说:
“以前已经经历过太多了,其实第一次上战场都是如此,我还记得我第一次下水的时候,被寄予厚望的时候,那时侯还是军舰的时候,也是如同你们那样的,可是因为人们的信念,纵使后来被围攻沉没,那时侯我已经不再害怕了,只是觉得活血战沉是结束吧,但是没想到还继承了军舰之魂,现在的我,只想为提督而战,坚持这份信念就足够了。”
“信念吗?”那些无名舰娘有些迷茫,她们并不是如同继承军舰之魂的舰娘一样,拥有身为军舰的回忆,因此她们从某种意义上,是残缺的,由于舰娘的形成需要几种基本要素,人类美好的思念寄托于军舰之上,生前的军舰必须拥有一定功勋(对于该国而言),剔除恶性,以及自我意识。
无名舰娘除了自我意识和剔除恶性,她们不具备前两者要素。
自然,她们对于信念这个词语是无法理解,但是俾斯麦的眼神让她们镇定,因为她们能从俾斯麦的眼神里看出必胜的决心。
也许,这就是天生的领袖。
皇家方舟听着俾斯麦这么说,她虽然想出言反驳,可是却没有办法说出口,因为俾斯麦说的她无法否认。
对于皇家方舟而言,回忆过去,的确是痛苦的,但是她现在,也找到了信念,那就是为了三十年前的那个委托,为了那位挚友能够尽早苏醒,她这一战,无论如何都不能失败!
而莱比锡则简单许多,对于她而言,战斗的意义就是未来和薪水。
而埃姆登,她的心愿,则是让小宅能够更好的成长,如同纽伦堡照顾北宅一样,她自信也能将小宅培养成第二个闻名世界的女王。
只可惜,埃姆登不知道,她寄托厚望的小宅,此时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