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效。
再转头看向练拳的于河,心里别提有多安慰了。
他们都是认真的,为自己的目标和梦想奋斗着。
临近晌午时,南家的马车又停在了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南初念走过去,打开门。
“弥小姐,南家主有请。”
南初念心里有数,遂和他们一同前往南家。
门外挂着白灯笼,白色的布条飘舞在空中,短短一个上午就布置好了灵堂,南初念坐在马车里,酝酿着感情。
南家门外也是围满了人群,显然是对南家突然的白事显得十分好奇,众人议论纷纷。
马车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破开人群,停在了门口。
南初念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面带悲伤地走进了大门。
女子的哭声传来,悲戚不已,南初念垂下眼帘,才跟着小厮没走几步,南君天从灵堂里走了出来。
“弥小姐。”
南初念往里望了望,叹了口气,像是没料到发生这样的事情,惋惜道:“还请南家主节哀。”
“节哀?你还有脸说?”
秦淑身披麻布服,头上戴白,头发也没绾起来,散乱在身后,满脸泪痕,原本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在短短的一晚上,变得憔悴扭曲。
她的脸上都是泪水和鼻涕,朝着南初念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你昨天医了春儿,她又怎么会自杀!”
南初念也没有躲开,任由她扑到自己身上,身体一软,跌倒在地上,这一切等到发生时,众人才反应过来。
“你在做什么?快放开她!”
南君天命丫鬟赶紧将秦淑拉开,自己弯腰,将南初念从地上扶起来。
“弥小姐,还好吗?”
他对弥思的无微不至,在此时的秦淑看来,就像是一把火,丢在了一堆燃烧着的油桶上!
“南君天!好啊,你居然帮着这贱人!”
“你闹够了没有?”南君天对着秦淑怒吼,后者一吓,随后更是猛烈地大哭起来。
“南君天,你凶我!你凶我!我的春儿都死了,你就知道关心这个贱女人!”
南初念倒吸了口冷气,抬起手臂,只见薄薄的白纱蹭到了地面,破开了一条口子,手臂上蹭破了一层皮,一层细密的血珠从伤口处渗出。
南君天一看到她的手臂伤到了,十分紧张,南初念轻声道:“不碍事,小伤,可否给我一些布条和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