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踩着余晖,缓缓地走在小路上。
周围一片安静,隐约能听到从远处的主街道上,传来的喧闹声。
“是的,很多。”南初念点头承认了,西善书却没有详问。
他从方才凤鸿亭的一些话中,就知道了她的一些事迹。
不禁想到姑姑的话,心里对她更是敬佩。
都说,西子看人的眼光很准,这人是君子还是小人,在她的眼睛底下,仿佛无所遁形。
南初念真的隐瞒了很多,也如西子所说的那般,韬光养晦,扮猪吃老虎。
之前国库失窃,守护长老重伤,这次的南初春之死可能都和她有关,但西善书将这份猜想完完全全埋葬在心底。
西善书对她瞒着自己,并不生气,他只要看到她还活着,就心满意足了。
“初念。”
他突然出声,南初念停下脚步,侧头望着他,只见他认真地凝望着自己,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我没有权利限制你做什么,我只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他说到此,立马回忆起那晚,他感应到晶石被捏碎,疯了一般地赶到现场,却只看见一个崩塌的战后环境,心里别提有多紧张和害怕了。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在心中骂自己无能。
没有保护好南初念,还让她受到了伤害。
南初念听到他这番话,心里一暖,这种感觉,前世的她也体会过。
没有男女朋友之间的热烈爱恋,有的只有温润暖心的关心关切,同样的,南初念也没在他的眼中,看到与北朔类似的目光。
他的大手微微抬起,像是要去抚摸她的头,却停在了半空中,迟疑了。
南初念察觉到他的尴尬,双眼一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这还是可以的,但最多只能摸头哦!”
西善书微微一愣,他第一次看到南初念露出这样的一面。
没有疏离,没有淡漠,她巧笑着望着自己,那如同月牙般明亮的眼睛,调皮可爱。
感受到手下柔软的发丝,他宠溺地揉了揉,“走吧,我送你回家。”
“初念,女孩子是不能随意去赌场的。”西善书有些生气。
“我不是女孩子,我快十七岁了!”
南初念不满地回道,谁知西善书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
“少女也不行。”
西善书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