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拿起白玉笛时,搞笑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她身子僵硬在那,半蹲着,手紧抓着笛子,可是却怎么也拿不起来。
南初念眼底划过笑意,像是明白了什么,手指摩擦着面纱。
这白玉笛的性格,还真是有趣。
对男的那么狠辣,又是烧伤又是砍手指,对女的虽没有那么血腥,可是却用了另一种方法,让阮旖旎难堪,丢尽了颜面。
方才吹得牛皮,砰地一声破了,惹得这高傲的大小姐,羞红了脸。
阮旖旎不信邪了,这么小一根玉笛,怎么可能会拿不起来呢?又不是多重的东西。
她讪讪一笑,脸涨的通红,伸出了另外一只手,两只手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可这白玉笛就像吸在了地上一般,硬是拿不起来。
人墙中传来嘲笑和讨论声,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响,越发肆无忌惮。
阮旖旎怎么能忍受他人的嘲讽,松开手,猛地站起来,指着黑袍人道:“一定是你故意刁难我们,不想卖给我们就算了!”
她见自己的名誉要被毁,赶忙将锅往黑袍人头上一扣,好似这样,所有的过错都在他的身上。
众人看到,就连阮旖旎都无法拿起笛子,更别说吹了,都放弃了尝试。
有些人见无人再上前,很快失去了兴致和好奇,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去。
阮旖旎和自家丫鬟也想趁此时机,赶快离开,免得继续丢脸。
谁知,身后传来了少女清亮的声音。
“小笛子,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好不好。”
所有人一扭头,就看到南初念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捅了捅白玉笛。
她……是在和笛子说话?
在场的人,心里同时出现了一样的疑惑。
其中不乏有人认出了南初念,激动地拉着同伴,交头接耳起来。
“我认得她,她是新任赌王。”
“啊!对!我想起来了,是她!她居然也在这里,刚才人太多了,我都没注意到。”
“说不定她真能拿起来呢。”
有些见证过南初念“赌术”的人,都无比期待她这次的表现,但一些不明所以的群众,则是冷哼了声。
“赌王哪能比得过淳柔郡主,人家郡主可是千金之躯,皇上的小红人。”
这句话被阮旖旎听去了,别提有多受用了。
南初念才懒得管这帮吃瓜群众,在她戳白玉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