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气焰突破天际的晋北军哥,就这样低下了头。
光头男戏虐的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巾帼似乎对这类事情很不感兴趣,她转头催促王庸道:“快点解决,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谈。”
“有事跟我谈?”王庸诧异的看一眼巾帼,想不出自己跟她有什么可谈的东西。
不过王庸还是承了巾帼的人情,走到军哥面前,伸出三根手指:“第一,胡豪这个人不适合再出现在永梁。”
一直躺在地下不作声的胡豪此刻终于按捺不住了,他猛的爬起来,冲军哥喊道:“军哥,不要啊!你千万别被这个人蛊惑!”
军哥脸上表情流转不定,忽然飞起一脚,将胡豪给踹出去老远。
“去你妈的,要不是你这个混蛋,劳资今天怎么会遇见这种事?明天就给我滚出永梁!滚出晋北!只要让我得知你还在这里逗留,第一次一只胳膊,第二次一条腿,第三次就要你命!”
胡豪眼里满满绝望,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来,只能无力的低下头,接受现实。
如果有后悔药买,胡豪一定愿意耗费一半家产买一粒吃。只求时光倒流回他遇见王庸的那一刻,把王庸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只可惜,说什么都晚了。
“第二条呢?”军哥问王庸。
“第二,我不管你从哪里捞钱,但是有一个点的钱你不能动。”
“你是说教育?”军哥目光一闪,立马猜出王庸说的是什么来。
“跟聪明人讲话果然省力。没错!从古至今无论为官为商还是为匪,最忌把事情做绝。你把一个地方根子里的希望抽空,就相当于把这个地方所有人赶尽杀绝。那可是死一百次都无法赎罪的罪业。所以第二条不是警告,而是救你。按理你要谢我。”王庸悠悠道。
军哥闻言脸上闪过一抹青气,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两个字:“谢谢!”
王庸咧嘴一笑:“不客气。”
“第三条,我忽然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心肝脾肺肾哪里都疼,跟你说这几句话的功夫把我全身力气都耗光了。不信你看我额头上的冷汗……”
王庸说着,手掌往额头上抹了一把,然后给军哥看。
只是灯光下王庸掌心干净,哪里有丁点汗渍?
“抱歉抱歉,再来。”王庸尴尬的收回手掌,重新在额头上抹了一把。
内劲催动之下,王庸额头上瞬间冷汗涔涔,这一次,无疑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