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要不是火爷既想让马儿跑又不想给马儿吃草,放不下身段求王庸,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说到底都是咎由自取罢了。
而火爷一看见韩粒,则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一下子爬起来,喊道:“韩粒,韩粒!你再去求求王庸,让他看在全国电视观众的面子上,帮帮我们节目吧!”
韩粒将眼中的笑意收敛,一本正经道:“导演,不是我不尽力,实在是王庸那边咬得很死。毕竟咱们节目跟他关系不怎么融洽,只想凭借一两句话打动人家,不太现实。”
“那他还想怎样?难不成还想让我们三顾茅庐请他?他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呢?”一个副导演忿忿道。
韩粒脸色一寒,冷哼一声道:“三顾茅庐?呵呵。你要是三顾茅庐能请来,那就回家好好给你祖宗牌位烧柱高香吧!”
一听这话,那副导演顿时跳脚了:?**戳怂了u顾茅庐都不行,难道让火爷负緂胱铮浚?br/>
“哟,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韩粒赶紧站远点,撇清关系。
火爷则目瞪口呆看着韩粒,终于明白过来韩粒想要说什么。
韩粒竟然真的想让他给王庸负荆请罪!
可是人家故事里蔺相如是什么身份?比廉颇还要高一个位阶的上卿啊!廉颇给上级负荆请罪,人家只会夸赞廉颇识大体。
他一个堂堂央视总导演,给一个不入流的小学者请罪,岂不沦为天?**诵p?br/>
但是不找王庸,又能找谁?似乎眼下华夏也再没能够敌过山下智的人选了。
就算有,指不定得要寻找多少天。等找到黄花菜都凉了,事情早就闹大了。
韩粒显然也深谙这一点,不动声色劝道:“导演,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网上声讨言辞也越来越激烈。刚才我看见台长了,面色也难看的很。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此事还是早做决定的好。”
“韩粒!你分明是胳膊肘往外拐!故意哄骗导演给王庸请罪!”之前说话的副导演指着韩粒道。
韩粒则斜眼看他,说:“你倒是为导演好,好到导演要被开除了你也只是煽风点火,提不出解决办法。”
“我……”那副导演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了。
而火爷一言不发,低头沉思。
足足十几分钟,火爷忽然一咬牙,就往外走:“比起民族大义来,我个人荣辱算什么!不就是负荆请罪吗?人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