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叔”
秋野站在远处,目光呆滞看着船越义真的尸体,表情灰败。
“师叔死了?不可能!师叔是无敌的!”崇义也出现在秋野身边,疯狂大吼。
在他们眼里,师叔的境界已经到了他们难以揣摩的地步,即便在东洋也是罕有对手。
没想到会被一个半路杀出的华夏人打死。
“涓滴流——船越义真,玉殒!”
一个悲怆的声音响起,然后就见秋野步履沉重,脸带悲容,一步步走向道场中央。
在距离船越义真尸体前一米的地方跪下,砰砰砰连磕三个头。
其他弟子见状,随即下跪,齐刷刷磕头。
整个道场被一股悲伤氛围笼罩,咚咚咚的磕头声音回荡在室内。
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一抹决绝,就像遭遇灭国之灾的国民一样,绝望而又不甘。
如果此时有一个人站出来动员,恐怕这些人立马就会暴起,围攻王庸。
王庸仅凭一个人,就将整个涓滴流门派压迫到了这种地步,让他们心底产生大厦将倾的危亡感。
这在近几十年的东洋武道史上,都是从未有过的。
“师父,咱们赶紧走,我看这些人眼神不善。”英朗小声对王庸道。
在英朗看来,别说双方事前已经签了生死状,就算没有签,光凭船越义真背后偷袭的卑鄙行径,被打死就活该。
堂堂一代空手道大师,竟然做出这等事情,都不够丢人的。
王庸点点头,转身就走。
他虽然不怕道馆弟子围攻,但是乱战之时未必保护得了英朗,趁早离开也好。
只是王庸还没走出去两步,却听一个森寒的声音响起在三人身后。
“站住!”
王庸转头,看到一个身材瘦高的道馆弟子,正站在跪倒的人群之中,显得鹤立鸡群。
“干什么?”英朗没好气的问。
“杀了人就这样一走了之?”那瘦高弟子冷声道。
“生死文书都签了,而且又是船越义真偷袭在先,我们没找你们算账就不错了,难不成你还想赖上我们?”英朗不屑的道。
这话让道馆里涓滴流弟子面有怒色,只是也有不少人脸上带着一抹羞愧。
船越义真的偷袭行为确实有违武道精神,真传出去,对于涓滴流名声是个不小打击。
而且这种行径其实许多弟子内心也是不耻的,也就碍于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