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留意什么动静一样。
“这人一定是金砂寨的!我立马让人把他抓起来!”何赢站在旁边,大叫。
王庸嫌弃的看了何赢一眼,道:“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老千而已!金砂寨的匪兵要是都这样,金砂寨早就被人干掉多少回了!换镜头,这个,拉近!”
何赢讪讪的说不出话来,却是不敢再信口开河了。
随着王庸指挥,几乎每一张赌桌前的赌客,都被看了一个遍。
遗憾的是,王庸却没有从中发现一个疑似金砂寨匪兵的人。
以王庸的经验,金砂寨匪兵那种气质,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
这些赌客虽然鱼龙混杂,有不少看似彪悍、眼神凶恶的人,实际上都是外表凶狠罢了。
跟真正上过战场,拿枪杀过人的匪兵比起来,气质上差了好多。
“不对啊,难道何进不准备干掉何赢,好让国安别无选择?”朱维权疑惑的问。
王庸脑海中浮现那个曾经在缅境赌场有过一面之缘的年轻人。
那是一张看上去圆滑狡黠,实际上却不乏果断狠辣的面孔。
按照王庸对何进的了解,何进绝对不会错过干掉何赢的机会。
何进本身也是一个赌术高手,而作为赌徒的他当然深知,最高明的赌术不是铤而走险、拼死一搏,而是将最大的牌面稳稳掌握在自己手里。
干掉贺家遗跟何赢,就是何进最大的一张牌面。
有这张牌面在,何进就首先立于了不败之地。
“说不定他怕了我呢!一个私生子而已,这种货色我从来就没看在眼里……”何赢适时的吹嘘起来。
只是王庸看着监控视频的眼睛忽然一眯,指向了一个镜头:“把这个画面切过来,放大!”
莉娜照做。
然后一个面无表情的荷官出现在人们眼中。
赌场里,大多数都是女荷官,因为对于男性赌客天生具备吸引力。
但是也有一定数量的男荷官,相比起女荷官来,男荷官在业务上技巧更加精纯。
画面里这个荷官就是一个男性荷官,侧脸面向镜头,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