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虽然价格低了些,但也总比开战之后、这些财产被那芈良小儿无耻侵吞要好一些。”
一切准备就绪,昭雎和景充又花了很大代价,骗开守卫王宫的曲阳新军士卒,扮成内侍模样,混入宫中,欲要面见大王芈横……
仍然是出奇地顺利!
……
老景充扮成内侍模样,剃掉了胡子,模样看上去很滑稽,但内心的兴奋让他顾不上自己容貌的变化了:“守卫王宫的曲阳新军竟然如此松懈!”
“一切都这么顺利……天助我也!”
昭雎也剃光了自己的胡子,就走在景充身边,低声严厉道:“嘘,低调一点!”
不过,昭雎也兴奋于这一连串的行动都这般顺利,于是低声笑道:“芈良当初火烧王都,获罪于天!”
“先祖都站在我们这一边!”
“诛杀熊贼,我们就是匡扶楚室的英雄!”
……
话说咱们大楚国的新王芈横,登基至今也有一年多了。
作为一位大王,芈横却从未体验过上位者的快乐。
焯!
都怪那个该死的芈良小儿!
现在,芈横根本无权发布任何政令,甚至连走出自己王宫的权力都没有——曲阳新军的士卒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了王宫,名为保护,实则与软禁无异!
芈横当然想不起来自己当初在云梦泽会盟时候动的杀心,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是怎样猜忌熊午良。
更想不到,那个胸无大志的熊午良是如何被他一点点逼到绝路上来。
总之,芈横深恨熊午良——只觉得这个乱臣贼子早就狼子野心,可恨自己没能更早一点看清他的真面目,以至于现在国内政局混乱、曲阳侯和老贵族们厮缠不清,偏偏他这个当大王的只能被迫坐冷板凳……
但也没办法了。
熊午良麾下那群该死的精锐,一直将王宫把守得铁桶也似。
连只鸟都飞不进来。
芈横现在,每天的娱乐活动只剩下观赏乐舞,或者练练箭术、耍耍剑而已……
物质娱乐上,熊午良还不算亏待这位王兄——吃喝用度都是顶级的。
只是无法与外人接触、也迈不出宫门一步。
话说芈横曾经有一次越想越气,盛怒之下,挥着剑就要强闯宫门,心说你狗日的熊午良大不了一剑把我宰了,我也要冲出去……可是守卫王宫的新军士卒们是何等训练有素,一群人也不拔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