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开始缓缓后退。
五百步之后,那骁骑军的旗帜再次摆动。
“又退五百步?!”
……
山头上,肥义蚌埠住了,捧腹大笑!
太搞笑了!
义渠兵的大军正在前压——步兵正在全速前进,而义渠骑兵也如同狼群一般,不急不躁地向两翼伸展,虎视眈眈地盯着楚军。
反观楚军——
竟然主动命令两侧的骑兵后撤!
如此一来,中间的曲阳新军大阵完全凸出来了——孤零零地挂在战场中间,也完全暴露在义渠军的攻击之下。
而熊午良本人的侯旗,也在曲阳新军大阵之中!
“妙!妙极了!”肥义终于按捺不住了,大笑起来。
如果是面对其他敌人,熊午良这一手操作也不算太烂——曲阳新军结阵而战,强度还是杠杠滴。完全可以凭着重步兵拖住敌军,最后再压上骁骑军一锤定音。
但!
楚军此刻面对的,可是义渠军!
甚么‘结阵而战’,在义渠的眼里都是笑话!
再训练有素、再厚重的重步兵,也绝不可能挡住蛮牛的冲击。
熊午良出昏招——败局已定!
肥义的笑声显然太大了,引来了周边围观者的瞩目……但他们也顾不上追究这个戴着兜帽的鬼祟男子到底是何方妖孽,都在担忧地叨咕着:“坏了坏了!”
“曲阳侯看来还不知道义渠人的手段……”
“唉,也罢。”
“本就没觉得楚军能胜……只是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而已。”
秦国陇西百姓长吁短叹。
如果有的选,大家当然更愿意给楚国当农夫,享受什三的税率,享受‘三年之内不征税、十年之内不抽丁’的优厚待遇。
谁愿意给义渠这个百年仇敌当奴隶呢?
可惜……
另一边,义渠人显然也意识到了楚军昏了头,义渠王兴奋之下,下令加快了敲鼓的节奏……抓紧时间!
不要给楚人补救的机会!
义渠兵在鼓点中飞速前进,几乎已经是冲锋的速度了……原本就散乱的阵型,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楚军的床弩和投石车还在发威,但显然不足以按捺义渠人的战意。
义渠步兵与曲阳新军大阵之间的距离,在飞速拉短!
肥义眼睛都瞪红了,兴奋极了——不顾仆从的拉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