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谁有意见?”
目光很有威势地在人群里转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人们纷纷低头,不敢与这个风头正盛的许倡对视……继当年的昭孔之后,这许倡仰仗父辈,又是郢都最大的祸害。
谁敢忤逆他?
许倡猖狂地笑了起来,病态的双眼瞪着熊午良,然后突然笑道:“你这小子,见了我竟然还面不改色,倒是条汉子。”
“我把我身边这美人送你,你把你身边那两个美人借我玩玩儿,如何?”
“我们也算交个朋友……今后在郢都,有我罩着你!”
许倡一边说着,一边在嘴角露出了微笑——
今天本公子心情好。
明明可以直接抢,偏偏还要和他换。
我真是太礼貌辣!
许倡用上位者的眼神盯着熊午良——你小子该感恩戴德了吧?
怀里那个妖艳女子吃吃地笑着,瞥了一眼衣着寒酸的熊午良,然后撒娇似地依偎在许倡手臂上叫唤道:“啊……人家才不想离开许公子呢。”
“才不要去伺候那个贱小子!”
大片白肉,在许倡的胳膊上蹭来蹭去。
许倡很不耐烦,瞪了那女子一眼:“闭嘴。”
随后,这厮又笑眯眯地看向姒仪:“整个郢都,我许氏一族最强!深得新君之宠爱!”
“跟着我,享尽荣华富贵,不比跟着这个穷酸小子要强多了?”
“你意下如何?”
……
一直沉默不语的熊午良突然挑了挑眉,对着许倡道:“你口中的‘许氏’,可是城南许氏?”
许倡愣了一下,像是惊讶于这个穷酸小子竟敢和自己搭话。
但熊午良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顶级上位者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和气度,竟然让许倡下意识地回答道:“正是。”
话刚一出口,许倡就恼火起来:“还敢多嘴?”
“来人!”
“打!”
一声令下,可边上的家丁却不敢贸然上前,反而凑到许倡的耳边:“新君明令,不得在城中生事……”
“不如让城卫军前来,寻个由头将这厮逮入牢房……公子到时候岂不想怎么炮制、就怎么炮制?”
许倡恼羞成怒,啪一巴掌扇了过去:“休要多言!”
“揍他!”
自从家族发迹以来,还没人敢这么命令式地与我说话!
方才自己下意识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