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在。”
郝健美以为自己没有听明白,追问道:“你是说它不在?”
“是的,它不在。”
“那它去了那里?”
“具体不知道,只知是与老神棍一块走的。我也是突然看见的,不知是不是与老神棍一道的?估计是吧,也可以不是。反正,”
郝健美打断它,“别废话啦,多少时间了?”
“好几小时。”
郝健美叫起来:“几个小时,干什么吃的?走了几个小时居然不汇报?还想不想在这儿混啦?”
牛脸盆纯属是不愿意戒子空间里多出一个占有者,见屎壳郎走啦,希望它永远不回来才好,这才没有汇报,而且是一压着就好几小时,见郝健美大为光火,赶紧把嘴闭上。
郝健美以手指指点着它,“你呀,坏我大事。”自言自语:“它这是要做什么呢?”猛然一拍脑门醒悟过来,“绝对是与老神棍一块赚钱去啦。这个老神棍,真是不自量力。为了钱,连命都不要。真是的。”
听说连命都不要,着实着了慌,赔着小心道:“应该不会吧,主人,我们该做什么?”
“你呀,”郝健美指着它,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是因为老神棍背着自己抢生意而生气,是为老神棍的冒险行为生气,不管怎么说,他的命是老神棍给捡来的,是真心地为老神棍的安危担心呀。
过了足有两分钟,郝健美再次拿出手机来拨通了老神棍的手机。与上回一样,手机是通着的,就是无人接听。接着又打了几次,仍然是无人接听。加之之前打过的电话,一种不祥预兆涌上他的心头。
不会是真的出问题了吧?越是这样想,郝健美越是焦虑地在心里叫喊着,接电话呀,快接呀。然后仍然是无人接听。郝健美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祈祷:“老神棍千万千万不要出事呀。”
这次丁大炮没接电话与上次完全不同,上次是有意不肯接。这次是根本就没听见电话。
之前已说过,丁大炮由于心里没底,无论屎壳郎如何安慰叫他镇静下来,他就是镇静不下来。然后就有了要打电话向郝健美求助之意。再后来就真的把手机拿了出来。
此举让屎壳郎很是不爽,“你这是看不起我是吧?”屎壳郎的语气很冲。
丁大炮也就只有实话实说:“不是我看不起你,实在是这鬼怪太过于强大,以防万一,我认为有必要给我那宝贝徒弟说一声,这样即便是遇上什么不测,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