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念的一句话，让项文静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了起来，“你、你……”
“我我我，我什么？项文静，你还真以为你的心思永远都不会被人猜到吗？”莫念念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冰冷到了极点。
她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总是去招惹她的好姐妹，而现在方锦都已经这样了，项文静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执意要来找方锦的麻烦，那么她也肯定不会放过她了。
项文静的心思被莫念念这么直截了当的揭露出来，很是下不了台，可偏偏莫念念和季然之间有着那么一层身份，她也不好冲着首长夫人发脾气，只好忍着气沉默了起来。
莫念念不依不饶，抓住她的手，冷笑道，“让我继续猜一猜，你是知道严斯的伤是被方锦打的，所以你昨天半夜之所以鬼鬼祟祟去了严斯那里，其实也不是真的为了严斯，而是……为了方锦，我说的没错吧？”
项文静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项清平日会那么的畏惧莫念念，在这之前，她本来也以为莫念念只是顶着个首长夫人的身份，除此之外，也只是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但现在，她亲自感受到了莫念念这咄咄逼人的气场，才发现，首长夫人果真是不一样，剪短的几句话，就让她哑口无言了。
更重要的是，莫念念一下子就说中了她的心思，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夫人，我说的也没错，你还真是在跟踪我。”项文静的脾气本来就倔，现在这个时候，虽然还因为莫念念的身份而畏惧了几分，但还是一脸的不服输。
莫念念哼了一声，说道：“对呀，我就是跟踪你了，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想给你自己讨个说法不成？”
如果换做其他人，项文静可以猜测得到别人哪怕是真的跟踪了她，也必定不会那么快就承认了。
但现在，莫念念非但没有矢口否认，就这么直接的承认了，而且还一脸的无所畏惧，她的那个样子，好像这件事情在她看来就是对的。
“对，我当然得要个说法！”知道莫念念和方锦的关系非常的好，也明白莫念念这种态度摆明了就是自己打探方锦的事情而惹怒了她，项文静也不想再因为顾及到莫念念的身份而保持着低姿态了，立刻怼了回去，“夫人，我们好歹也是讲理的人，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跟踪我，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项文静也不笨，当然也猜测到了莫念念此举很有可能是因为严斯的事情，而严斯又牵扯到了方锦，所以莫念念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