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嘀咕了起来。
“不是,你就确定这个手绢不是这种女人掉的?”我两个手指拿着手绢,在叶墨眼前晃了晃。
“这是拿回来给你,让你查凶手用的。”叶墨理直气壮的回着我,但实质上,太刚才将这两样东西用一块布包着的。
以我对他的了解,我猜测他肯定拿的时候就是用布包着拿起来,然后顺势包过来的。
还好他是太子,而不是仵作,否则怕是什么案也破不了。
“这个手绢,我怎么感觉好熟悉呢,你给我看看,认不认识?”我拉着叶墨过来,要他看。
总觉得这手绢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但就是一时想不起了。
“不如叫肖杰过来问问。”叶墨提议道。
第一次听他主动举荐肖杰,还真是不错,这可是一个进步,要不两人一直冷战着,还挺麻烦的。
“行呀。”我拿着手绢上下看了看,然后将那块令牌拿了起来。
手绢问肖杰多半也没什么用,但令牌也许肖杰能认得。
我们去时,肖杰正在练功,只有肖玲在做着鞋子。
“我哥怕是还要修炼一会儿,要不你们给我看看吧?”肖玲将手里的针线活放下,抬头看着我们,提议的问了一句。
“可以。”我将令牌掏出来,放到了桌上。
“这个……”肖玲拿着令牌左右打量着,但明显是认识,并且在她拿着令牌时,我还看到她脸上划过了一丝不自在。
“怎么,不认识?”叶墨冷厉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显然叶墨也看出了她划过的异样了,只是他比我没耐心,直接问了,而且他的眼神有点咄咄逼人。
“什么事?”正在这个时候,肖杰出来了。
估计听到了我们对话的一些皮毛,所以肖杰一出来,脸上的笑容就不太自在。
“这个,你看看,认不认识?”我将那块令牌从肖玲手里接过来,推到了肖杰面前。
“这个……”肖杰也和肖玲一样,一拿到令牌,脸色也是瞬间变了,而且原本脸上的笑容,还一瞬间就僵硬了。
“认识吗?”我还是挺客气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笑着又追问了一句。
“蝶鹰派的门徒都会有一张这样的令牌。”
肖杰虽然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了,但他没有像肖玲一样,选择沉默,是告诉了我真相。
“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了是蝶鹰派在和我们作对。”叶墨将那块令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