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会疏通。
车里开着冷气,不知名的英文歌曲轻轻哼唱着,低沉沙哑的歌声在密闭的车厢内回荡,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不时敲着。
褚江辞的视线落在车窗外,临江一带的霓虹灯编织成一了条锦绣霞彩。
他有点出神,思绪飘的很远。
当初大哥听从了爸的安排,进了商学院,他则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进了法学院。
那么多名门院校朝他抛出了橄榄枝,他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远离岑川去到了汉江的华江政法大学。
学校临近汉江,一到晚上,学校后街就热闹非凡。
他也不是没见过苏乔安,毕竟都是一个学生会的,而且当时他有求于她,对她也就多了几分注意。
但是那记忆太浅薄了,他现在根本想不起来那个时候的苏乔安长什么样。
最近总是时不时的会想起苏乔安来,他发现自己对苏乔安的认知太少,就算过去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校友,还是同一个学生会的成员,他都记不清跟苏乔安有关的事。
真不知道是苏乔安的存在感太低,还是他刻意忽略了太多的细节。
越想越头疼,褚江辞抬手按了按额角。
苏乔安的一番话对他确实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他好奇苏乔安口中的话有几分真实,也苦恼于他最近频繁的变化,弄得他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在高架桥上大致堵了半个多小时,车子就跟乌龟一样缓慢的挪动着位置。
等他回到蘅芜苑,都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的事了。
换鞋子时,看到鞋柜内隔着的女人鞋子,褚江辞沉了沉眸。
刚进屋就看到苏乔安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手里还捧着一盘水果沙拉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液晶电视。
听到动静,苏乔安瞟了他一眼,“你回来了啊!”
“搬过来了?”褚江辞问。
她点了点头,视线没从电视上挪开过,褚江辞见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忽然间就感觉很烦,解开了衬衫领口试图缓解那股窒闷感,将西装外套随手搁置到了沙发上就进去浴室洗澡了。
莲蓬头的热水源源不断的冲刷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闷气,就是胸口堵着不舒服,总想找个爆发点。
等他从浴室出去,苏乔安刚好从餐厅出来,开口喊住了他,“我刚刚弄了点吃的,你要是不怕我下毒不挑剔我手艺不好的话就过来吃点吧!”
她问这话时,有点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