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呼出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额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要再说了,她不想听,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她不想从褚江辞的嘴里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不想听他讲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怜。
意识涣散,眼前骤然一黑。
姜可柔晕倒了,褚江辞一惊,他忙按了床头铃。
等着医生七手八脚的给姜可柔开始急救,他就在外边等着。
看着紧闭的病房门,很奇怪,他在外边等着,心情异常的平静。
心上压着的那块大石似乎被挪开了,他能够顺畅呼吸,一直困扰着他,围绕在他身边的浓浓黑雾似乎散开了。
“褚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医生从病房内出来。
褚江辞看了一眼病房内,轻嗯了一声。
他跟着医生去了办公室后,他问,“是出了什么问题?”
“姜小姐以前是否换过肾?”
“是,她两年前做过手术。”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将姜小姐转回她原来做手术的医院,由她原来的主治医生跟进比较好。”医生建议道。
褚江辞深眸微缩,“她的病复发了?”
“那倒不是,做了这类手术的人必须要好好保养,姜小姐一直没有出现排异反应,这是个好情况,可她受了外力刺激或者情绪过于激动的话,很有可能会出现意外,所以我才介意姜小姐最好去原来动手术的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好,我知道了。”褚江辞起了身。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他去了一次病房。
姜可柔还晕睡着,没有清醒的迹象。
他迟疑了会儿,搭在门把上的手松开,没有进屋。
褚江辞给林岩打了电话,让他安排来照顾姜可柔,也安排好了转院和做检查的事。
——
温昊伦拉开门,看到凌晨造访的褚江辞,不耐烦的长长叹了口气,“你们一个两个的,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是都不要命了吗?我这可不是收容所,你们俩要是有什么过不去的,自己去解决不就得了吗?还赖到我这儿来了!”
他虽然是在抱怨,却也没有真的将人拒之门外,褚江辞来了,他还是让褚江辞进了屋。
一路跟在他后边进去,嘴里嘟嘟囔囔的。
毫不意外,在吧台边看到了杜彦衡,桌上还有几瓶空着的啤酒瓶歪七扭八的放着。
听到动静,杜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