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那她知道吗?她要是知道了,你觉得她还能这么平静的和你生活下去?江辞,褚氏是褚伯伯一辈子的心血,我知道你不在意,但褚伯伯为了褚氏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你应该清楚,要是褚伯伯泉下有知,他会死不瞑目的。”
……
“褚太太!褚太太?”
耳机内传来女人慌乱的呼唤声,褚江辞抬眸便看见室内的狼狈。
他将耳机摘下,急匆匆的从暗室出去。
“乔安?”褚江辞小心翼翼的将人搂抱起来。
苏乔安紧闭着眼,双眉紧蹙,鲜红的血从鼻间流出。
“到底怎么回事儿?”褚江辞厉声质问。
女医生制止了他的动作,“褚先生您冷静点,先将褚太太放下让她平躺。”
“是啊,江辞,你就听医生的话。”温昊伦也从暗室出来了。
褚江辞将人小心的放下去,接过了女医生递来的纸巾。
女医生说,“应该是过于刺激她了,我看褚太太这种情况恐怕需要慢慢来调理,催眠太激进了,不太适合她。”
“也许那段记忆对于褚太太来说过于煎熬才会让她出现这种过激反应。”女医生严肃了起来,“褚先生我诚挚建议您还是不要勉强唤起褚太太的记忆了,这样对她的心灵和大脑是双重伤害,还是顺其自然吧”
她见过不少心理疾病,症状都大同小异,也有的人会出现过激反应。
那一般都是因为病人的心锁太沉重了,当有人试图借着外力去强行打开时,那铜锁就会受损。
“她什么时候会醒来?”
“应该很快,等她缓过劲儿来就好了。”
……
不巧,苏乔安醒来时,褚江辞并不在身边而是出去接电话了。
她嘶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爬着坐起来。
余光瞥见坐在窗户边的男人,她愣了下,满目狐疑。
“苏律师,好久不见啊”温昊伦大方的和她打招呼。
“抱歉,我不认识你……”
温昊伦点点头,“你不认识我也正常,我听江辞说了你失忆的事。”
“他人呢?”
“接电话去了”温昊伦眸色轻郁的看着她,“有些事他不在,我们才更好交流,苏律师,江辞有没有和你说过他最近的状况?”
苏乔安轻轻摇头。
“那就对了,他不愿意将自己的困境告诉你,不希望你为了他的事而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