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全不要自尊了。
陆启晨是个聪明人,他当然明白陆母说这番话的意思,沉思片刻,他认真的说,“对不起,是当儿子的不省心让爸妈为我、操心担忧了。”
他知道昨晚上陆家的人也和他一样睡不太好。
只是有些事,他是真的无法多说什么,也不好多做解释。
陆母仍是叹气,“罢了,我知道你心底有事,也知道你的性子,不做就不舒坦,你去吧,忙完了就带着葵葵和沅沅回家来,爸妈在家里等你们。”
陆启晨沉凝的脸色因着陆母的话有所缓和,他深深看了陆父陆母一眼,随即头也不回大的离开了陆家。
他还有事要办,而且是非办不可。
——
凌晨时下了场雪,尚未消融的积雪又覆了层皑皑白雪,压着窗外的树枝丫都弯折了。
这会儿子到了正午,温煦的阳光暖暖的映照在雪层之上,那薄薄的雪晶子犹如钻石般闪烁着瑰丽璨目的光。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并不好闻,素白的四面墙壁衬着病房冷清异常。
刚办好手续的助理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一眼杜彦衡,看到那张俊俏的脸被揍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尤其是肿起的左眼,看着更糟心。
他都不知道杜彦衡出了什么事才会被人打成这样,他只晓得现在的老板心情非常不好。
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触了霉头被臭骂一顿。
整间病房都沉浸在诡异的低气压中,助理就杵在一旁听候差遣。
杜彦衡神色如常,只是眸色深沉不可捉摸。
昨晚上他被送到了医院,昏迷了一段时间,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从他进医院到现在,除了陆启晨的大姐来过被他的人拦在门外以外,他想见的人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听说昨晚上戚沅沅被陆启晨带走后,两人就在酒店睡下了,今天一大早又去了医院见葵葵。
……
戚沅沅对他的厌恶是不加以掩饰,直白袒露的。
她所知道的事,也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承认过去的事的确是他太过偏激了点,做的有些许过火,可他已经后悔了不是吗?也补偿过她,她又何必端着架子摆出一副那么气恼的模样?
杜彦衡自认他对戚沅沅做过的错事也陆陆续续的快偿还清了,她要是真的那么在意他们两人之间发生过关系,那他就将她留在身边。
沉思之际,助理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