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没有再回头,单薄的身影立刻便没、入了汹涌的人潮中无迹可寻。
独自穿梭在这座繁华的城市,她在楼下的小摊吃了点东西才进单元楼。
她在这里租了一间不足五十平的小房间,房间虽小,但五脏俱全,她一个人住着也足够了。
楼梯间很阴暗,即使有感应灯,也显得很昏沉。
她租住的地方是五楼,要爬上去还得费点时间。
好不容易爬到了五楼,她还没掏出钥匙,就看见那倚靠在门边抽烟的男人。
橘黄暖沉的光线较为微弱,亮了又灭了。
黑暗中,只有那微弱的猩红明灭。
脚上像灌了铅,迈不开腿上去。
她艰难的吞咽了下,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心头的慌乱,拿着钥匙,装作没有看到他一样动作缓慢而机械的上了楼去开门。
对了好几次都对不准钥匙孔,顿时就心慌气躁了起来。
倏忽,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阿寻如触电般迅速的抽开手,手中的钥匙也掉在了地上。
寂静的楼道内,只有钥匙落地发出的清脆声响。
她什么话都没说,对方亦是。
漫无边际的深沉暗色,将两人的身影都裹藏了起来。
但弥漫在空气中的丝丝缕缕的焦烟燃烧的气味,令她无法忽略对方的存在。
有楼上的住户下楼来,感应灯重新亮起,她才如梦初醒般低下头去找钥匙。
费劲找了一会儿,才弯腰将钥匙捡起来。
仍是什么都没说,只低头去开门,干自己的事。
她只将防盗门开了,里边的门也只开了一条堪堪容她通过的缝隙,丝毫没有要让对方进来坐的意思。
刚要关门,一只手就抵住了门。
男人沉洌的嗓音从门那边传来,“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阿寻喉咙一哽,她沉默了许久,才慢慢的松了力道,任由对方将门给推开。
她没有请对方进来,对方就登堂入室了。
她默不作声的将门给关了,还开了灯。
因为房间很小,所以不分什么客厅和单独的卧室,这房子是有一间小的厨房和卫浴间,床就摆在客厅,用布帘跟沙发隔开来了。
地板是白瓷砖,墙壁就是普通的白色粉刷墙,墙皮还脱落了好几块,屋内的桌椅板凳看着都上了年头。
“你就住在这里?”男人显然是对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