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修手机的了。”
“你可以这么认为。”这种东西对封简来说就是小儿科。
他对肉搏没有兴趣，但是对枪、械之类的东西，兴趣比较大。
更精密的仪器他都能运用自如，更不用提只是作为通讯工具来使用的小小手机了。
“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她问的很直白。
她不喜欢跟人拐弯抹角的跟人说话，也不擅长撒谎，问人问题从来都是单刀直入，她真的很难学会拐着弯去套话。
“除非你拿你的过去跟我来做交换，否则我不会跟你说实话的。”要么就是等价交换，互相交换秘密，要么就都装傻充愣着，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必说，就维持过去的状态就好。
唐姒愣了下。
的确，她也没有跟封简坦白过自己的过去，跟任何人她都没有透露过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
倒不是她有心想要隐瞒，而是她觉得过去的事对她而言真的算不得多光彩，算不得多愉快，她不想提，也不愿意提。
“我听蒋颖说你在入职前坐过牢，你愿意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坐牢，我就告诉你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封简并没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会伤害到唐姒。
他私心里认为这种交换方式对于他们彼此来说是最划算的，谁都不会占到谁便宜。
唐姒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沉默良久，她终于开口了，“没错，我是坐过牢。”
“嗯？”
“不过那跟我的现在没有关系，你既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再问了，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提起我的过去，我知道你能力通天，但是封简，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希望你也能够对我有最基本的尊重。”是她犯傻了，怎么会认为能从封简这种人口中套到他的真心话？
没有点甜头，他是不会将实话说出来的。
但——
她可以不去问封简的过去，只要封简对她能有最基本的尊重。
封简完全没有给她打招呼就私自在她手机里装这种敏、感的东西就已经很让人心底不舒服了，她希望封简以后能够尊重她一点，真的将她当成他的合作伙伴看待，而不是当个傻子一般愚弄。
“我想我已经很尊重你了。”比起他过去的做派，他对唐姒算得上是很有耐心也很尊重她了。
他想了解一个人很容易，想知道一个人过去也易如反掌，可是他没有那么对待唐姒，他一直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