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懂如何评价毒药这个人。但作为一个脑残粉,或者含蓄的而又奔放的说,一个愿以信徒的心态毫无保留的崇拜着他的立场,此刻我根本无法客观,也不必**任何理智的看法。我所见只是我如此爱着的他的音乐,一切美妙,一切不那么美妙,却因我的盲目崇拜而变的无比美妙。
他挚爱音乐,而音乐对待他如同宠溺自己的孩子。我能看见他身上闪烁的无尽音乐光芒。但假如音乐是他的剖白,我爱他慷慨抛出的汗和血,还有他撕开皮肉拗断肋骨,痛笑着丢在我面前的他的灵魂。
有的人注定要在盛开的血花中微笑。在沸腾的火焰中凤凰涅槃,死而后生。他们是勇敢者,也是悲壮的祭品,唱着不成调的战歌,对抗被神写玩弄的命运。疼痛带给他灵感,屈辱更让他挺直了肩。从《以父之名》破冰的序言。到《三年二班》自嘲式的不争第一的坦然,再到此时此刻熔毁了界限的《分裂》,他笑着谱写,笑着回味——当绝大多数人都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妥协。
我承认《分裂》带给我的震撼过惊喜。但那不就是他么?如果一定要说这些话,如果那是非说不可的话,我想不出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敢,也想不出世上还有谁比他更配。他在唱着他自己,不是**作态,不是恋爱失败。他点燃了他的疑问与不屑,用倔强的、愤怒的火。没有人是完全勇敢的,永远立于不败。但有的人愿意付出所有,使坚持战胜妥协,令勇敢战胜懦弱。
你也许觉得没啥,那些话冲动之下谁都会说,谁也不是傻,谁也都有过站起来反抗的想法。但为什么不是你呢?站在铁笼里呼喊。那些你我都心知肚明的规则,潜规则,文化,伪文化,老师,假老师,道理,大道理。
聪明人不会说,他更愿意在规则下装别人的孙子,也把别人当孙子;文化人说不好,他满腹打结的哲学,没生一张伶俐的嘴;老师们不肯说,要表现修养,再怎么火冒三丈,面上也要装;明理人说什么?他们说的太多,却什么都不做。
等毒药一口气说了,聪明人、文化人、老师们、明理人又都站出来摇头了。说这孩子确实傻。那么多人那么多事,那么多年下来较什么真?怎么就你敢说呢?我们怎么就不说呢?我们那叫城府,那叫分寸,我们懂得人情世故,待人接物,这又不是****毛/片,何必掀起裤子露出阴/毛。这下让大伙都跟着难堪,你开心了?所谓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今天你不给别人留余地,明天就活该四处碰壁。
他们说,虚伪是人生的第一要义。他们说,要混出头就必须戴上*